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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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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文章内容预览:


   

送完蒋家宝回家后,徐辉谢绝了进去的邀请,驾车离开。

奔驰C160孤独地行驶在夜色笼罩的跨江大桥上,江面倒映着万家灯火,水中又是一片繁华,水面却很平静,越是繁华,越显得孤独。

过了桥后,他环顾四周,找到一个临时停车的地方,摇下车窗,把叼着烟的左手伸出窗外,摇了摇,就再也没收回来。

深夜,半条白皙纤细的手臂搁在车窗上,肌肤泛着冷冷的光芒,指尖上泛着一抹猩红,美得诡异。

徐晖的灵魂仿佛被一分为二,一半留在这里。30岁的徐晖,市立医院最有前途的心脏外科医生,攻克了一个又一个棘手的心脏病,听从家人的安排,一步步相亲,然后结婚生子,升任副主任、主任医师,带实习生,搞科研,在大学任教,参加学术论坛,德高望重,喜欢陪孙子孙女玩耍,在雄壮而悲壮的挽歌中安详离世。

另一半,飘回十一年前。背景模糊,但影像和声音却那么清晰。那张冷傲的脸,那张绝美的笑容,那如月光下流淌的泉水般美妙的琴音。年轻的身躯纠缠,光滑柔软的触感,滴落的汗水,剧烈的呼吸,唇齿舌间,热恋热烈交融,无数次合二为一……

画面突然一闪,人还是那个人,但那一头如丝般的黑长发,却变得波浪翻腾,犹如瀑布一般,隔着她雪白纤细的肩膀。她侧过脸来,红唇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就像今天在商场里意外遇见的程悠云。

他一边沉思,一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打开车门,灭掉香烟,然后拿出手机,输入了脑海里自动跳出的一串数字。

徐汇告诉自己,如果电话打不通,或者没人接,或者有人接,他就正常回家,结婚生子,过上富足的生活。

“你好。”是程悠云的声音,她没问是谁,因为她认识。

程幼云显然没这个运气,耸耸肩,问道:“你现在住哪儿?”

“跟你有关系吗?”

“程悠云,你别再跟我较劲了,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你住在哪里,不过我查和你告诉我是两码事,你别再惹我生气了。”

“凌云路45号,姜云兰亭,你过来,小心开车,别出车祸死了。”

程幼云在电话那头温和的吩咐道。

江云兰庭是位于三环黄金地段的高档公寓,程幼云或许是提前跟保安打过招呼了,徐辉凭着临时通行证才得以畅通无阻地通过。

可见这里的戒备森严,程有云这些年过得出乎意料的好,反正如果不是靠家里撑腰,凭着一个医生辛苦挣来的工资,他这一辈子是没资格踏足这种地方的。

“每部电梯一户,私密性极佳。”徐辉走出电梯,站在门口。

他低头看了眼智能锁,既有密码,也有指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按了一下,这一串数字是程幼云和徐慧生日的嵌套,1005和1212,曾经是他们所有账户的密码,那三年,他们真的亲如一家。

门把手轻轻转动,门就打开了。

徐汇眉头微微一挑,犹豫压抑的心稍稍舒畅了一些。

房间很不错,大约一百二十平米的小复式,一楼除了卫生间和书房,没有隔断,活动空间很大,二楼应该是卧室。根据对她的了解,他猜测这里还有一个暗房,是用来冲洗胶卷、用胶卷相机拍照的。然后,他躲在暗房里把胶卷拿出来,剪好、定影、卷进片芯,配制药液,测温,显影、搅拌、定影、冲洗、烘干……这是程幼云从高中开始培养的爱好。在她看来,胶片摄影的整个制作过程,有着实验的严谨性、艺术的魅力,以及永恒的优雅。

整个房子以黑白灰为主色调,装修简洁素雅,但墙上挂着的几幅色彩鲜艳、造型夸张的野兽派油画,却散发着热烈奔放的自由气息。房间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既有文静乖巧的性格,也有热情似火的性格,矛盾而又和谐,趣味盎然,魅力十足。

这难道不是他一开始就被她吸引的原因吗?

徐汇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师尊。

晚上十点半,很少加班的程幼云洗完澡,坐在餐桌前,对着电脑,一头浓密的长卷发半干半湿,用巨大的鲨鱼夹固定在脑后,正开心地重温赵本山和范伟的经典小品《卖拐杖》系列的结局。

赵本山:咱们俩的恩怨总该算了,对吧?还有,这轮椅就是这几年耽误我们感情的罪魁祸首。今天我一定要把它砸在你面前。

徒弟:师父,您不能砸它。师父,这辆轮椅是您和师兄和解的见证。

赵本山:你别胡说,我,你拉不了我。

徒弟:师父,哦,师父!

范伟:哥,你要砸东西就砸我吧,哥你真有诚意啊!小朋友说得对,这不仅是我们和好的见证,也是给我一个警示,以后不要再被人忽悠了,我收藏了。

程幼云笑得毫无形象,实在是对不住老天给她的脸面。

她端着水杯,喝水的间隙看了徐汇一眼,又像没看见一样继续看小品,像是在自言自语:“防骗警告,说得好!骗子这么不要脸……他是怎么安全到达的?怎么没在半路上出车祸……”最后一句话差点被她淹没在喉咙里。

徐汇耳聪目明,听得一清二楚,但也懒得跟她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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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幼云原本的姿势就是这样,双膝弯曲,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徐汇上前两步,一手抓住了她的睡衣领子,像拔干地里的洋葱一样将她拽了起来。

程幼云也不是好惹的,他双手握住徐汇邪恶的右手,心想他是个外科医生,手就是他的衣食父母吧?想到这里,他血液沸腾,用自己十根因为血量充沛而结实健康的锋利指甲抠着,抠着,抠着。

它不会伤害你...

八年没见了,这家伙比以前厚脸皮多了,我挠他怎么不疼呢?

谁说徐汇不痛苦,他痛苦极了,但他却不想放手。

他心里满是怨恨和仇恨。他讨厌她的固执。你是固执,但你是在向谁表现?你能对我固执吗?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越发猛烈,直接将程幼云撞倒在地,膝盖重重的撞在了地板上。

徐汇干脆让她躺在地上,踢开椅子,然后跪在程幼云身上,一手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一手按着她的脖子,像是按着一块晶莹的雪。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下生命的脉动,那频率和他跳动的太阳穴同步。

我又生气又激动,她心跳怎么会这么快?是生气还是害怕?她没有权利生气,也没有权利害怕。

她有多能干,22岁就跟着男人去了阿富汗这种地方,在各个国家都能混得风生水起,她会害怕吗?

他还没想做什么,就忍不住幻想着问了一句:“你后悔甩了我吗?”

程幼云动弹不得,只能呆呆的看着,咬着牙,“后悔,管他呢,我从来不后悔!要做就赶紧做,别一直唠叨。”

啧啧,原来外科医生的手这么厉害,又快又灵活。趁着她胡说八道的时候,徐慧把她保守的棉质睡衣往两边撕开,只拉下一条睡衣裤腿,然后解开腰带,拉下内裤,那东西就自动跳了出来。整套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前后用时不到5秒。

中间他难免被暂时解脱的程幼云挠了好几下痒痒,但很快又被制服了。

程幼云闭上了眼睛,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可当真的被侵入的时候,她还是感觉痛得只吸不吐。

没有任何前戏,她就被全程插入,她紧咬牙关,将即将爆发出来的痛苦叫喊咽了回去,但微微蹙起的眉毛,两根浓密颤抖的睫毛,眼角的湿痕,两颗雪白的山峰因为敏感而泛起的鸡皮疙瘩,都毫无保留地显露出她此刻的脆弱。

以前,只要有两点放在幽云身上,徐辉就会心痛不已,需要宝宝宝宝不停地安慰她。而现在,徐辉化身为一个残暴的刽子手,挥舞着锋利的刀刃,将软绵绵的蛤蜊肉剁碎,脸上毫无表情地施暴。

绳子太紧了,弄疼了他,但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程幼云再也无力抵抗,四肢如同面条般,瘫软在两边。

徐辉双手抓住她胸前两颗雪白的乳房,用力揉搓,乳肉从他的指尖溢出,白皙的肌肤泛起红晕。

突然,程幼云的小腹一阵剧痛,原本凝结在眼角的泪水终于顺着太阳穴滴落下来。徐辉脸色猛然一变,喉咙里吐出一口急促的气息,他迅速抽出,全部喷洒在程幼云的小腹上。

放开他之后,他保持着跪姿,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淹没了所有的情绪。他低头看着程悠云所在的地方,粉色的花瓣无助地飘动着,有些肿胀流血,像是被风雨打得遍体鳞伤的玫瑰,饱经风霜,败坏的美丽。

程悠云睁着红红的眼睛,眨了眨,不屑的勾起唇角,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仿佛刚刚被折磨的人不是她似的。

“天呐,才不到五分钟,徐汇,你就阳痿了,哈哈……”

徐汇淡淡的说道:“好久没做了也很正常,不过你好像不太满意啊。”

“别这么自负,你的技术这么差,希望你能秒杀我……”程悠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这是两人重逢后的第一个吻,幽云有些措手不及,徐辉冲了进来,气势汹汹,凶狠无比,就像一个国王在反复巡视,确认自己的领地。

他不小心吞了她的口水,她也不小心吞了他的口水,她顿时觉得恶心,推开他,擦去嘴角的口水。

“你真令人恶心!”

他没在意她的坏话,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头发被汗水弄乱了,有两三缕垂下来,显得凌乱不堪。

“之前吃够我的口水你还不够吗,现在又装逼了?”

他冷笑一声,掏出一根烟,点燃,眯着眼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让心中翻腾的情绪随着烟雾缓缓流出。他短暂地陷入了空虚的状态,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世间万物都被吸入无尽的深渊,唯有一人、一支烟,才是这一刻的全部意义。

如果此时房间里有第三个人,他一定会疯狂尖叫,怎么会有抽烟抽得这么性感的男人,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里,浑身每一个毛孔都仿佛在散发着荷尔蒙。

可惜屋子里就两个人,男人正发呆,女人根本无暇欣赏他俊美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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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悠云全身赤裸,睡衣已经破烂不堪,根本穿不下去了。她皱着眉头随意的伸手擦了一下腹部的痕迹。腿疼得厉害,她坐下来,曲腿微张,埋头检查着情况。

徐慧安静地抽着烟,程悠云擦拭的时候,他也毫无顾忌地看着,直到看到她修长白皙的手指放在他刚刚剧烈抽插的地方,甚至看到她的指尖有些下沉,那淫秽的场景让他不得不将她的手指换成别的东西,开始不良的联想。

他冷漠的表情碎裂,喉咙一咽,心里燃起一团火,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他大声喊道:“如果你他妈的想摸它,你能进来摸吗?”

程幼云装作没听见,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检查,当徐汇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两条修长的腿相互绊了一下,丑陋的身影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徐汇面前哔站电脑下拉,但她看都没看徐汇一眼。

她捡起掉在桌腿下的睡衣,在徐汇的注视下,若无其事地穿上,然后光着上身上了楼,布料与自己最娇嫩的部位的摩擦,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忍着疼痛一步步爬上楼梯,平时只需要几秒钟就能走上的楼梯,此时却显得那么遥远,每走一步都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骂了一句徐辉,说他生了儿子就不要有阴茎了。

程幼云花了一个多小时洗澡洗漱完毕,就换上一件印着小碎花的白色棉布睡衣,钻进了被窝,沉沉的睡去。

希望我醒来的时候,不要再看到徐慧那张阴沉的脸了。

睡梦中,我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一道凉凉的触感,指尖温柔,触到哪里,哪里就产生麻刺感,缓解了暴力带来的疼痛。

程幼云半梦半醒间正恍惚地欣赏着,突然发现不对劲,双脚飞踢,程幼云启动身体紧急防御机制,不顾疼痛,动作敏捷有力,一点也不像受伤的人。

为了不吵醒她,徐汇只开了床头灯,灯光不怎么亮,他专心致志地做着手头的事,自然没法抵挡程有云的佛山无影脚,闷哼一声,差点从床尾滚下去。

在程幼云踢开人的一瞬间,她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闯入她家强奸她的小偷,而是半夜在她家借宿的徐慧。

意识到事情的经过后,她踢得更加有把握,并且在原本的那一脚之上,额外注入了三分内力。

您先捅我一刀,再给我上药,您真是活菩萨,要不是您写了《道德经》,那真是中国人精神财富的巨大损失。

等程幼云打开车灯的时候,徐汇已经坐了回去。

看到男人脖子上的大红印,她撇了撇嘴,毫无愧疚之色的将自己左膝上的淤青给男人看。

“比起你昨晚对我造成的伤害,踢你一下就等于是做慈善了。”

肇事者竟然没有生气,只是彬彬有礼地“嗯”了一声。

程有云奇怪了,他脾气这么好,这是要干什么啊?

徐汇的葫芦里没有药,但手上有些药,他继续分开程幼云的双腿,平静的告诉她不要动,然后把中指放在药膏上,在那里移动。

程悠云也没阻拦,毕竟已经看过彼此的裸体了,再拒绝也未免太虚伪了,免费服务,拒绝又有何不可?

程幼云眼珠一转,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努力抑制着自己的笑意,但还是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徐汇看着她,眼神里分明是在说:“你笑什么?”

程悠云强行平复口中的情绪,认真的说道,“我在想,你半夜开车出去买这种东西,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你还把药膏揣在口袋里离开24小时成人用品店,这一幕,有点猥琐啊。”

徐汇并没有因为被说俗气而生气,他的脾气和昨晚大不相同,只是不停地揉着脑袋,早已失去造型的头发柔顺地垂在额前,冷峻的眉宇间更添一丝稚气。

程幼云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时他专心学习,无暇打理头发,头发比现在长了很多,可以随意扎成马尾。他戴着一副素色眼镜,静静地坐在舞池边上,打扮低调,显得很显眼,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艺术家气质,其实他只是一个长发飘飘、傲娇的小王子。程幼云那天晚上试图靠近他,听到他对室友嘟囔着:“好无聊,好吵,好烦,我要离开,不想呆在这里浪费生命。”一开始,听起来像是正常的抱怨,后来却变得有些闷闷不乐,几乎不自觉地带着一丝风骚。程幼云心里痒痒的,决心要抓住这只漂亮又傲娇的小孔雀。

回想起往事,程悠云的目光柔和了几分,再加上徐汇的动作,气氛变得迷人起来。

徐汇轻声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程幼云点点头,拉下睡裙,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徐辉拦住了。

他的指尖先在外缘绕了一圈百度下拉框★64xl.com下拉神器,如何输入下拉框选的内容,然后趁着药膏的凉意,滑进了狭窄的缝隙之中。

程悠云望进他深邃的眼眸,呼吸渐渐紊乱,清澈的眼眸中弥漫着薄薄的雾光,红唇微启,姿态撩人。

徐辉被成功勾引了。他捏住悠云的下颌,强迫她的嘴张得更大,舌头探了进去,吮吸、搅动、吸吮、舔舐,直到她喘不过气来。吻渐渐向下,一只手还在肆虐着程悠云的身体,另一只手将她的睡裙推开,露出一对饱满丰满的乳房,上端殷红,一粒粒朱砂轻轻点缀在雪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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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其中一根,吸吮着顶端,舔着,捏着,揉着,咬着。程悠云脸色通红,抱住了徐慧的头,一阵阵空虚感从她的身体里涌起。

恍惚间,她听到耳边有人爱怜的叫着“宝宝”,她呆呆的看着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人,阴沉俊美的面容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深情。

原来她迷失在过去,出现了幻觉,可惜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心里一痛,按住徐汇拉裤子拉链的手,摇了摇头。

徐汇额头上冒出汗珠,眼中满是情欲,眼看就要爆发。

他看着程幼云的手,一时不明白她的意思。

“别这样。”

确定她没有反抗后,他才耐心的问:“还疼吗?”

程幼云点点头,其实不然,他买的药很有效。

徐汇摸了一把水,疑惑道:“可是已经很湿了。”

悠云不听,去卫生间洗漱了,回来就看到徐辉像个傻子一样,保持着那个姿势,下身还可怜兮兮的鼓鼓的。

她觉得她应该解释一下。

“不要安全套,不要避孕药。”声音很温柔。

他拉开她的身体,面色冷峻:“我不会在里面做这种事。”

“或许还怀孕了。”

“事后避孕药?”

“它并不是100%安全。”

徐汇的脸色阴沉得能挤出水来,目光如刀子一样刺进她的脸上,恨不得削掉一块肉。

“我是不是得了梅毒或者艾滋病?你们是不是对我的防备,就如同对付病毒一样?你们为什么这么害怕怀上我的孩子?难道我这么害怕,你们就要躲着我吗?”

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惹恼了她,她突然提高了声音:“是啊!我就是怕怀上你的孩子!难不成你还想理解?你跟我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冒险跟你做?做一次没事,你还想做第二次?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羞辱我,把我当成免费的妓女!哪有你这种烂男人?赶紧滚,不然我报警举报你非法侵入!你信不信我找人埋伏在你医院附近,把你打得你亲爹妈都不认识!”

这一番言辞狠辣,让徐汇气得眼眶发红,大口喘息,仿佛自己随时都会化作一匹狼,将程幼云撕成碎片。

他良久才张开颤抖的双唇反驳,极度的愤怒让他无法思考,几乎本能地就想到了那些遥远的怨恨。

“我信,我怎么可能不信,你程悠云这么厉害,这么有本事,没人比你狠心!我那么想娶你,你也答应了,可你却连我的存在都不愿意告诉我的家人,我不顾尊严地想要留住你,你却说跟我做爱没感觉。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吗?在我心里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的时候,你说你勾搭上了那个车站学长!你跟我分手还不到两周,就恨不得跟你亲爱的学长携手去阿富汗!你们还不一起死在那里?你们回去干什么?”

“祖国是你的?我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关你什么事?你想掌控一切,为什么不去竞选总统?我骗你,我和我的学长都是无辜的哔站电脑下拉,我只是不想再跟你纠缠,所以才骗你!”

“哈哈,我真是佩服你了,程悠云,你撒谎能这么轻松,而且撒谎的这么完美,你撒谎的本领这么高,我哪里知道你的谎言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就算你当时没有出轨,你以为为了尽快跟我分手,编出这样的谎言,会显得你更清白吗?”

两人争执不休,头疼不已,怒火也越来越旺,直到两人都觉得无法再争下去,如果继续争下去,只有其中一人以死谢罪,或者两人同归于尽,才能平息这场激烈的战斗。

最先屈服的是程有云。

她揪着头发,一脸的恼火,却又无处发泄,最后只得忍气吞声。

“好好好,我错了徐大师,我大错特错,我犯下了滔天大罪,害了你,我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你今天来我家强奸我,其实都是我自己的错,这是我欠你的,我不会追究你的,你现在走可以吗?以后别再来这里了,你要是在街上看见我就装作不认识,免得再惹你生气,我也会这样,要是看见你,我就绕道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来打扰你!”

两人一路推搡,徐慧没怎么反抗,就被程幼云轻松推到了门外,程幼云让他等着,上楼又下楼,把那盒消肿膏扔给他,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徐汇隔着门挑战道:“我昨晚来找你,是没有必要的!”

程有云不肯屈服:“谢谢你们到我家来强奸我!”

随后,一人迈着轻快的脚步上楼,一人则疯狂的按下电梯键,心里互相咒骂着,给这个荒诞混乱的清晨画上了滑稽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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