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2021年1月，恰逢微信成立10周年。微信10年后，张小龙第六年出现在微信公开课Pro现场。 6年来，张小龙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微信已成为人们生活和企业的基础设施之一，连接个人、企业和行业，有效推动了中国个人和行业的数字化迁移运动。

在昨晚一个半小时的分享中，张小龙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讲了视频账号，视频账号的意义，直播的价值，机器推荐的作用，以及一些新的实验。

张小龙每次说话，听起来都非常简单易懂。他甚至不会使用PPT。他似乎在讲述一种产品思考和哲学诠释。尤其是这一次，他用“简单”来概括微信的10年，这也在指引着潮流的内外部方向。

“微信已经是一个规模非常大的产品，10年之后，我希望它永远保持自己的风格，像一个小而美的产品，有自己的灵魂、理念、风格。如果能这样，我和我的团队都会觉得这件事更有意义。”

口述：张小龙

来源：（ID：）

视频账号的由来

1.微信10年数据

微信诞生已经10年了，有很多事情让我伤心。

回想十年前，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有一个适合自己的通讯工具。于是微信的第一个版本就开始了。但当时我万万没想到十年后微信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此，我感到非常幸运。我想我一定是神所拣选的人，因为我单靠个人的努力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首先我们来看一组数据。

截至目前，每天有10.9亿用户打开微信，3.3亿用户进行视频通话，7.8亿用户进入朋友圈，1.2亿用户发朋友圈——其中包括6.7亿张照片和1亿短视频内容。 3.6亿用户阅读公众号文章，4亿用户使用小程序。

当然应用还有很多，包括微信支付、企业微信、微信阅读、搜索等。我就不一一列出数据了。比如，微信支付已经成为“钱包”，成为生活必需品。

当时，微信是“一种生活方式”，听起来颇为虚幻。当时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想象的空间，但10年后，它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为一种生活方式。

因此，我要特别感谢微信平台上的每一位创作者，包括公众号、小程序、视频号的创作者。如果没有这些创造者，微信生态系统就不会如此活跃。

2、视频账号的由来

我知道大家对今年视频号的进展非常感兴趣。先说一下视频账号的一些数据。

2017年前后，我和公众号平台的团队进行了交流。我们认为公众号只适合写长文，但大多数人写不了长文。

所以，当时我们就想到了一个朋友圈之外的对称产品，就是不是朋友圈，只能发短文或者照片视频。

当然，后来什么也没发生。因为项目太大，所以整个账号体系不一样，比公众号平台复杂很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以为非朋友圈会以照片和文字为主，但最后我们发现视频越来越流行，成为很多人的生活习惯。

我们来看一些数据。五年来，微信每天发布的视频数量增长了33倍，朋友圈发布的视频数量增长了10倍。

这个时候我们想一想，就意味着我们不是围绕文本来制作内容，而是基于视频内容，因为视频内容将在未来10年成为内容的主体，时代正在往这个方向发展的视频表达。

因此，2019年，我们组建了一个10到20人左右的团队来开发视频产品，当时的定位是“视频微博”。

很多人说视频账号是腾讯的战略重点，但实际上我们短视频的战略重点是微视，视频账号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大项目。

所以我们没有问公司需要多少资源，甚至没有在公司开会来建立这个项目。我们自己组建了一个团队，开始悄悄地工作。

每个人都知道我们的风格。我们从来不会大张旗鼓地启动一个大项目。我们总是从一个小团队开始。

因为一旦我们做某件事，我们的目标就是“完成它”，而不是把它当作一项任务。如果我们把它当作一项任务，我们可能会为了完成任务而改变我们的动作。但如果给自己设定一个目标，其实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情。

很多人一开始并不看好，但我们其实有一个结论：不看好，机会还是有的。如果大家都乐观的话，就会有问题。

当然，这是一个笑话。

视频账号的价值和意义

1.视频编号是多少？

视频账户到底是什么？

我认为视频号是一个开放的平台，每个人都可以创作，所以它是一个公共领域的内容平台。我们不能基于公众号或微信帐号来做，所以我们会遇到身份和ID的问题。

我认为微信最大的价值就是每个人的微信ID（身份）。

一旦你有了身份，你就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微信支付，因为所有的支付都和你的身份有关，就像我们有了身份证就可以取款一样。

然而，ID（身份）是基于通信和社交领域的，因此是私有的。微信用户不能与非好友公开说话。

即使您发表评论，其他人也无法联系您。这在社会领域当然不是问题。但对于公共领域，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在一个产品中，承担两个身份实际上非常具有挑战性。

创建视频账号首先要创建一个新的ID，也就是说微信中有两个账号系统，而且这个新的ID必须特别方便，以免在各种场景下遇到身份冲突。

所以如果处理不好，双ID会让系统变得非常复杂。例如，如果您发表评论，则需要选择使用哪个ID来发表评论。

但这个ID意义重大。一旦迈出这一步，意味着微信不再局限于社交领域，而是进入了公共信息领域。

对于视频帐户来说，视频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意义是，账号在这里，身份在这里。因为有了公众号就意味着每个人都有了公开发声的身份，你就有了发声的渠道。 ，可以发视频、做直播等，“账号”还有更多的意义。

所以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的直播在视频号上进行得很快。以前我们并不是不愿意做直播。

在没有视频号之前，我们无法进行直播。一开始我们在群里做私域直播，还是属于群交流的范畴。但有了视频账号的ID，每个人都可以快速开始自己的直播。

在这里，ID 是基石。它可以承载视频内容、直播、小节目等，现在已经成为公共领域的直播。

起初，我记得有一个计划，我们内部要求每个人登录视频账号并创建一个新的单一ID，并使用这个ID来浏览和评论内容。

我不这么认为。观众应该有微信身份，不应该强迫大家打开新的身份才能观看和评论。

因此，不会出现两个ID冲突的问题。

后来我们没有采取两个ID的行为，不会造成社会问题。幸好我们当时选择了这样的道路，不然就没有后来的社交推荐系统了。视频号产品的迭代是我们无数次这样选择的结果。

ID 也发挥着重要作用，不仅对个人，而且对机构。

PC时代最大的ID就是每个组织都有一个官方网站。每个公司和机构都可以建立自己的网站。域名是最大的ID。

事实上，微信一直在寻找PC时代“官网”的替代品。微信想做的就是帮助这些企业和机构在微信领域建立自己的官方网站。以前我们在创建公众号的时候，希望公众号是某个组织比如公司的官方网站。在制作小程序时，我们希望小程序是官网。

今天我们说视频号才是你真正的官方网站。事实上，这是合理的：官方网站将不断发展。

因此，未来的视频账号不仅仅局限于视频内容。以后视频账号的底部可以挂很多东西。例如，一个公司的服务可以通过小程序展示在视频号下。视频账号是官网最合适的载体。

以前，我们以为在机场看到的每一个广告都有一个公众号的二维码。那么，公众号的二维码就成为了组织ID。后来确实是这样。

我们在做小程序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我开玩笑说，现在，我们希望每个广告下的链接都是视频号二维码，也就是说视频号变成了想要的官网。

2、视频账号算法推荐

第一个版本实际上只是构建了这样一个ID系统，与公众号非常相似，但门槛却比公众号低得多。普通微信用户即可立即打开。

内容的呈现也非常简单。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信息流，由关注的账号、好友的匿名点赞、系统推荐的信息流混合而成。

但这样的效果并不好。因为一开始我们做了灰度测试，量不大，所以没有吸引特别多的创作者参与，所以内容质量一般，推荐内容也一般。

但即便如此，我们仍然希望推荐的质量能够变得更好。后来我们组建了三个算法团队来做这件事，每个团队有十几个工程师。我希望他们每个人都使用不同的方法来找到推荐的最优解决方案。

我们深耕算法领域。搜一搜的背后是数百名工程师组成的搜索技术团队。同时，我们自主研发的语音识别、机器翻译在国内都名列前茅。

对了，外面一直有人说我们的语音识别采用的是第三方技术。事实上，我们从未使用过第三方技术。我们一直都是自己开发的。目前，微信语音识别每天翻译的语音条目超过5亿条。

即便如此，我们还是采取了措施，将搜索算法的人转移到视频账号团队，组成一个小闭环团队。

这个团队很努力，但这几个月的滚动效率却很差，似乎陷入了僵局。如果内容不好，就没有浏览量，这就导致没有人贡献内容，那么推荐系统就无法推送出好内容，进而就没有好内容可看。

今年5月，我们对视频号进行了最后一次大改版，才看到了新的希望。

因为经过几个月的灰度，当时已经不可能用机器来推荐内容了。我们更愿意看到朋友喜欢的内容。

对比朋友点赞的内容，虽然当时朋友的点赞还是匿名的，但与机器推荐的内容相比，我发现机器推荐的内容远不如人类（或朋友）推荐的内容精彩。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以基于实名点赞的社交推荐为主，机器推荐为辅。

当时我们几乎放弃了机器推荐，这也是视频账号推荐“算法”现在选择朋友推荐的原因。

我当时给出的理由是，我们读的书大部分是因为周围人的推荐而读的，而不是网上书店推荐的书。

如果你错过了一些机器推荐的内容，你不会感到遗憾，但如果你错过了朋友正在观看的内容，你就会感到遗憾。这就是视频账号可以通过社交媒体推荐的原因。

所以变化最频繁的两周是从五月份开始的。几乎每两天更新一个版本。后来根据朋友的喜欢又发布了新的灰度版本。数据增长得很好，留存率也很好。

因此，6月份视频账号的用户数量已经达到了一个数量级。数字其实并不重要，但对于内容型产品来说，一定程度的用户和活跃度证明你已经过了生死线，说明流量周期已经开始。

这个过程非常有趣。这是典型的微信产品方式——即通过产品而不是运营，利用杠杆点和产品规则来流通产品。

拥有这个用户群就意味着它生存了下来。这时候就可以开始完善基础功能了，比如直播能力。如果我们没有跨过这条生死线，无论我们生产多少产品，都是没有用的。

在这里，社会推荐发挥了作用。当时机器推荐的比例很小，留存率也很低。我们几乎放弃了机器推荐。虽然当时机器推荐的比例很小，但这并不意味着机器推荐没有作用。它的内容必须非常丰富才能发挥它的作用。

3.我的一个猜测

6月份开发新版本时，我在黑板上写下了一个猜测：未来的某一天，视频播放、关注度、好友推荐、机器推荐的消耗比例应该是1:2:10。

也就是说，一个人平均应该观看10个被关注的视频，20个被朋友点赞的视频，以及100个系统推荐的视频。当时机器推荐的比例很低，可以忽略不计。

所有内容分为两类内容：一类是需要费脑力才能理解的内容，也就是简单的学习；另一类是需要花点功夫才能理解的内容。另一类是不需要脑力劳动、易于消费、在人们舒适范围内的内容，即娱乐内容。

朋友喜欢的内容正在迫使你去获取你可能不感兴趣的知识信息。有些学习型内容你可能不感兴趣；有些内容你可能不感兴趣。机器推荐的内容是系统的偏好，让你感觉舒服。浏览您喜爱的消费信息、休闲内容、娱乐内容。在下面的选项卡中，有两种类型的内容。

我为什么推断出这个比例？

我的理由是：因为你已经知道你正在关注的东西很可能是什么，但它不会太有吸引力，所以是1。

可能你看腻了已经被很多人喜欢的内容，但又不想错过，所以是2.机器推荐的内容是让人感觉舒服的内容，这是符合原则的懒人，所以是 10。

现在的数据是什么样的？我们目前的市场数据并不是这个比例。

好友点赞产生的整体VV（阅读量）是机器推荐内容的两倍。

于是我就让数据同事做了统计，只看关注的用户。目前关注的用户很少，而且是活跃用户，所以代表了未来活跃用户的行为。

这几天的数据是，关注用户三个标签产生的平均VV（播放次数）几乎是1:2:9。当我得到这个结果时，我感到非常惊讶。这只是一个粗略的估计。

这并不是说我们的预测特别准确，而是我们做事的习惯是先推导出一个结果，然后用数据来验证想法，从而检验方向是否正确。

我估计这个9以后会变得更大。因为这和内容丰富度有关。

现在，机器推荐总数是好友点赞数的1/2，这很不正常。我觉得未来这个比例会越来越大，因为目前的内容量还不够，所以机器推荐的触及面不是很大。 ，未来机器推荐的消耗会越来越大。

也许有人会说，这不符合用完即走的要求。使用后跟时间长短无关，而是与效率有关。

我们不会关注用户时长，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我们不会使用用户持续时间作为绩效指南或 KPI。

当用户想要观看内容时，无论是文章还是视频，如果用户在机器推荐上花费了大量的时间，那只能证明用户对什么内容感兴趣。微信里值得看的内容，而不是刻意去消耗他的时间，时长只是一个结果。

机器推荐可以让我们视频账号的内容被保留并暴露给更多的人。

4.视频的本质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思考了很多，比如什么是视频？

每天说到“视频化”，大家都会想到手机相册里的视频文件。与朋友圈一样，您只能上传相册中的视频。

我们用这种方式确实是希望朋友圈的视频更多是用户自己拍摄的视频。许多人认为视频文件就是视频。

但我想说的是，视频文件未来将会消失。换用苹果手机的用户会遇到一个问题，以前的文件和文件夹哪里去了。

在iOS中，没有文件的概念。这些文件由每个应用程序定义。这就是文件的应用，即文件不能离开应用而存在。一旦分离，它们将成为毫无意义且无法解释的数据。

只有视频文件属于某个应用程序才有意义，否则它们只是原始数据。

这是一个很好的概念。

原始数据只是一个文件，无法标注创建者、观看人数、评论等信息。

未来的视频格式不应该是文件的形式，而是结构化数据的形式，带有创作者等各种标签，并存储在云端，更容易共享。

文字、视频等内容的价值在于被看到，即被分享。至于共享，如果还需要复制整个原始数据，那就很落后了。分享应该只是一个传递的链接。上传视频到朋友圈的方式也将被取代。

那么在6月份的时候，我们就遇到了一个问题：当我们把视频账号的内容分享到朋友圈的时候，是应该更多的是视频格式，可以一键播放，还是其他格式呢？或者视频号是网页、视频文件还是视频？

我的答案是，基于云的视频和结构化视频都是视频，视频应该过渡到基于云的视频格式。视频账号是结构化视频内容的载体。

相信未来微信上流传的视频会更多以视频视频的形式而不是视频文件的形式。相反，本地视频文件是裸数据，应该被删除。

公众号就曾经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文章的价值就是被分享、被看到。如果没有公众号作为载体，那只是一些文件。

而且公众号定义了文章的呈现形式，让所有用户在阅读不同文章时都能获得相对一致的阅读体验和互动。在我看来，这是网络时代阅读体验的一大进步。

同理，如果大家了解了公众号对于文章的价值，也会了解视频号对于视频的价值。

微信是一个让我们有机会尝试各种产品形态的地方，这是我们用其他产品可能没有机会尝试的。

因此，视频账号作为视频内容的载体更有意义。

很多人对于运营商并没有特别深入的了解。对我来说，运营商意味着我们不生产内容，也不购买内容，也不关注具体内容。我们只是承载和传递内容。

5.长视频和短视频

还有视频账号中长视频的问题。我们还遇到了超过 1 分钟的视频问题。

视频的长度是人为区分的。我们认为像微博这样的1分钟短视频更容易看完。

但有些人想看更长的内容，所以我们在想，“长视频不适合观看，我们需要区分它们”。中间有一个版本，视频号确实有长视频的专门栏目，长视频和短视频的评论和点赞甚至是分开的。

后来我们发现不应该这样区分。视频长度的本质是场景不同。短视频适合碎片时间持续消费，长视频适合长时间观看。

短视频是1分钟以内的视频内容，而长视频是我们定义的第一分钟内的封面。如果用户在1分钟内认为它看起来不错，则继续观看。如果不好看，就说明封面不好看。

我们这么早尝试长视频的另一个含义是，沉淀数据内容将是非常有意义和有价值的。

我们希望视频号逐渐积累越来越多的长视频，成为长视频的云仓库。这是一个巨大的知识库，可以通过搜索或推荐来挖掘，为未来积累。

六、视频账号与个人的关系

视频号的初衷是让大家可以方便地通过视频公开表达内容。但做产品的人都知道，用户通过发布内容来表达自己是最难的。

现阶段我们还不允许很多人在视频账号上发布自己的日常生活。但我们有一个举措给我们带来希望。

我们推出了视频账号内容与微信名片关联的功能。我们发现结果比预期好得多。到目前为止，许多人已经在名片上展示了他们的视频帐户内容，并且这一数字还在持续增长。

这是一个特别好的趋势，表明人们愿意通过视频账号表达自己。

很多时候，人们认为微信做事特别保守。事实上，事实并非如此。只是我们觉得有些事情不应该做。

例如，我们可以将视频帐户的内容挂在名片上。为什么我们不制作这样的功能来显示我们选择的一些照片和视频？

我们内部讨论过很多次，因为很多人把朋友圈设置为三天可见，而且还在不断增加。有时，当我们打开名片时，我们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

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个功能，让他们可以在那里放置精选的照片，以便进来的朋友至少可以看到一些。

我们以前不愿意这样做的原因是，如果我们这样做，你可能只是把你最好的照片放在历史上，而永远不会修改它。

这次我们愿意这样做，因为如果你把你的视频账号的内容关联起来，那么它就是活的，因为你会不断的更新你的视频账号的内容，而不是说我选了几个历史上最好的。照片作为精美的装饰品，永远不会改变。

我们希望视频号成为每个普通人都拥有的东西，而不仅仅是大V、网红表演的场所。

7. 信息如何呈现

很多人也会关注视频账号是否会全屏。信息呈现的形式一直是互联网产品最基本的部分，也是最受争议的部分。

全屏是一个关于信息列表的概念。常见的信息呈现方式有瀑布流和信息流。核心关键是把几块内容放在一个屏幕上。全屏就是只放一件内容。

我们尝试过各种形式，总结就是一个规律：屏幕上内容项的数量与用户感兴趣的点击率成反比。

比如，10封邮件中，只有一封是我想看的，命中率为10%。如果用户对更多内容感兴趣，则放置更少的项目；如果您都感兴趣，请将其全屏显示。

还是以朋友圈为例。你不会仔细阅读朋友圈的每一条帖子，所以不适合在一个屏幕上只放一条内容，因为点击率不是特别高，尤其是你的好友越多，点击率就越低。如果每一项都改成全屏，朋友圈就死了。

这很简单。人们看朋友圈时，不会根据内容的质量来选择，而是根据你和朋友之间的熟悉程度来选择。然而，该算法无法分析“熟悉度”指标。

公众号改版后，投诉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