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洪若欣

来源 |鑫财经

第一家互联网银行开业、第一笔总理“见证”的贷款、第一款产品成为“爆款”，微众银行的起点令人羡慕。

然而，在这近乎完美的开局之下，当事人却没有机会放松，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似乎是一个难以逾越的标杆。

大家都在等待微利贷的第二版，但微众银行拒绝留在“舒适区”。它正在尝试探索一条新的银行路径：“去IOE”架构、大数据驱动、机器替代人工……

0家实体网点、2000名员工、超1亿有效客户、服务覆盖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微众银行历时5年交出的答卷，证明了科技变革金融、实现普惠惠民的可能性。

近几十年来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技术变革深刻影响着银行业，而包括微众银行在内的“探路者”只是行业变革的一个缩影。

在他们的身后，一个比以往任何时代都更加精彩、更加宏大的金融科技时代已经到来。

一家“不同”的银行

威利贷一炮走红。

当谢宁（化名）脑子里第一次闪现出这个想法时，微力代已经上线半年多了。作为威利贷的产品经理，没有人比谢宁更了解这款产品从开发到落地的整个流程。但连他也没有想到，未来威力代会引起如此多的关注。

基于“个人存款和小额贷款”的定位，微众银行从一开始就瞄准了零售金融，但首款产品的推出却费了一番周折。

贷款产品只有金额、价格、还款方式三要素，难以区分。为了最大限度地发挥有限的条件，开发团队专注于毫秒级别的细节。 “这个地方的系统交互能在300毫秒内实现吗？跳跃时间能再减少100毫秒吗？”

加入微众之前，谢宁对“银行”的印象是员工西装革履，气氛严肃刻板。事实证明，这和我以前在互联网公司的工作没有什么不同。每天的节奏都是那么快，早上头脑风暴，下午开发实施，晚上开会讨论。

产品、风控、合规、几大行业龙头……每天都聚在一起“辩论”。应一个需求，谢宁曾经一天制作七个版本，大家反复争论，直到找到最佳平衡点。

作为第一家互联网银行，微众银行在遵守金融原则和监管要求的同时，找到一条既能平衡风险与收益，又能兼顾移动互联网时代用户体验的路径并不容易。

经过半年多的努力，在PK中击败了数个“对手”，威力代成为了最后的“幸存者”。

这是一款纯线上个人小额消费循环贷款产品。获胜的原因很简单：用户友好且易于使用。

由于微众银行最初的目标客户群体多为借钱的“白户”，而微利贷的初衷是解决客户的急难需求，操作简单、借贷灵活、资金便宜是关键。因此，最终推出的版本砍掉了所有无关的细节，只保留了最基本、必要的按钮和跳转。

从结果来看，威利贷已经实现了最初的愿景。截至目前，微利贷平均贷款金额为8000元，平均贷款周期为47天，超过70%的客户支付利息在100元以内。而且，借款人中，超过820万人没有信用记录。

唯一没想到的是，微利贷“走红”的速度。

与其他网贷产品不同，微利贷采用用户邀请制，即所谓的“白名单”制度。微众银行的风控系统会根据用户的信用情况判断用户是否有资格进入白名单。只有受邀请的用户才能看到“”入口。

2015年5月15日，微利贷在QQ手机正式上线。低调运行一段时间后，登陆微信。虽然只对极少数用户开放，但接入微信后，微利贷的增长曲线突然变得“陡峭”。

至2016年5月上线一周年，贷款余额突破170亿；截至2017年5月产品上线两周年，贷款余额已突破760亿。截至目前，微利贷已拥有数亿预贷用户，累计发行金额突破万亿。

交易量骤增、客户数亿的另一面是对银行系统容量和运行效率的巨大考验。

微众银行副行长兼首席信息官马志涛不止一次地暗自庆幸微众银行从一开始就坚持使用“去IOE”的体系。正是这种分布式架构支撑了交易规模的快速扩张。不然的话，业务规模按照这个速度增长的话，他会很头疼的。

众所周知，传统银行一直使用“IOE”系统。所谓IOE分别是指IBM（国际商业机器）、（甲骨文）和EMC（易安信）。这三者分别是小型机、数据库和高端存储的领先制造商。他们组成的系统被视为大型金融机构后台的“黄金”。建筑学”。

在IOE架构的中心化架构+闭源商业系统下，一方面意味着高昂的成本，另一方面除应用之外的所有基础软件，包括操作系统、中间件、数据库等源代码通常不公开。 ，其安全也存在​​隐患。

分布式架构下，微众银行可以使用大量标准化、低成本的硬件X86来替代IBM；在软件方面，微众银行采用了大量的开源技术，以及基于腾讯经验修改和优化的多项开源软件。

截至2019年11月末，微众银行共建设关键系统286个、子系统1614个，年内有效支撑客户群达1亿户、日交易额达1亿笔，达到与大型国有银行同等规模。银行。

得益于充分利用开源技术和分布式架构，截至2018年底，微众银行账户运维成本持续下降45%，每个账户结算IT运维成本仅3.6元/年。这是什么概念？

从公开信息来看，大型国有银行每账户平均IT运维成本多在20-60元，而大型股份制银行多在20-100元之间。大多数银行几乎是微众的十倍。正是因为有效的成本控制，微众才能为贷款价格的持续优化创造空间。

做一些“不同”的事情。这是顾敏董事长邀请马志涛加盟伟众时最感人的话之一。

只吃了一顿饭，马志涛就做出了决定。毕竟，对于一个在金融行业工作十几年的IT人来说，摆脱传统架构和现有账户的束缚，“在白纸上画图”的机会并不多。

风险控制的平衡行为

与马志涛想法类似的加入微众银行的人还有很多，风险管理部总经理刘坤就是其中之一。

离开工作了十几年的一家大型国有银行，加入一家新成立的互联网银行后，刘昆认为自己已经对扁平化管理、平等沟通、开放文化的典型互联网式缩影做好了心理准备。每个人都有。

但入职第一天，他还是受到了一些震撼。总裁对他的要求是，风险管理部门要和业务部门一起探讨不同的场景，在这些场景下是否有新的控制风险的方法。 “我们需要协助企业，而不是盲目捍卫。”

由于理念和需求的差异，微众银行在风险管理体系的设置上也做出了一些调整。与主流银行的集中管理不同，微众采用集中式、嵌入式的风险管理系统。

在维利贷等主要产品线上，设立了一级部门——零售风险部。刘坤所在的风险管理部门更像是一个密集型中台，负责银行整体风险体系管理，以及除理财贷外其他贷款产品的风险策略制定。

在机制上，为了更灵活地配合业务和产品的发展，风险管理部制定了“铁三角”模式，即BD、RM、IT（业务、风控、技术）每个团队这三个角色缺一不可。

互联网银行强调效率，往往有多个项目同时推进。因此，在“铁三角”模式下，按照项目制进行跟进，可以保证从前期接触场景，到开发实施，再到产品合规等每一个环节都是高效、统一的。

“大家都会和合作伙伴或者场景方一起沟通，在沟通的过程中我们大概会知道风控能不能通过，IT能不能落地，体验会是什么样。回来后我们会形成一个报告，总结、论证、立项后就可以开始推进。”刘昆举了一个例子。

这个过程看似并不复杂，但实施起来并使其有效却并不容易。

由于没有实体网点，微众的业务都是在网上完成的，90%以上都是“去手工化”。 “最高目标当然是依靠数据、模型和系统来驱动决策。”但这些事情是不能忽视的。设计、维护、更新都是人负责的，所以前期需要保留一些人为因素，形成互动机制。刘坤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从一开始就介入风险控制，既让决策工具保持活力，又避免潜在的道德风险。

因此，微众的所有贷款产品和项目都有风控部门全程参与。他们需要从最早的研究论证开始​​介入，判断某个场景或者合作伙伴是否符合他们的风控标准，是否有新的。辅助决策的数据或方法。

就是在这样一个过程下诞生的，从几个合作伙伴坐下来沟通，到“铁三角”进入市场，再到实施IT、合规、运营……跟上合作，最终产品推出，它总共花了51天。

尽管体制、机制、方法发生了很多变化，但刘昆认为，风险管理的本质没有改变。无非就是在不同的需求、场景、规则、文化，​​以及收益、风险、成本、体验等之间找到一个“平衡”。

从结果来看，伟忠准确地抓住了那个微妙的平衡点。

2018年，微众银行全年营收突破100亿，净利润较上年增长71%，ROE超过20%（这也是基于其净息差的下降）。同时，截至2018年末，微众不良贷款率为0.51%，拨备覆盖率为848.01%。

麦肯锡曾做过测算，如果数字化的影响如预期那么强烈，而银行不采取任何应对措施，到2025年，全球银行业的净资产回报率将降至5.2%。事实上，股本回报率一些欧洲银行的比例已下降至5%左右。

从2018年中国银行业数据来看，虽然大部分A股上市银行的ROE依然保持在10%以上，但除招商银行、上海银行等少数银行外，其余均高于前期。年。已下降。

相比之下，成立不到五年的微众银行却交出了近乎完美的成绩单。

刘坤认为，以微利贷为代表的微众银行网贷业务的成功主要得益于三点：白名单、小额分散、循环授信。这既是产品的形式，也是风控的本质。虽然生长在微信生态中的微贷贷具有不可复制性，但这个核心其实是可以并且已经在很多地方使用的。

微众银行延续“白名单理念”，即进入场景时，首先要主动选择客户。根据现有的数据和信息，进行筛选和筛选，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专业黑品带来的逆向选择或欺诈问题。

走出你的“舒适区”

无论是微利贷还是微客贷，一切以“人”为核心的风控方式和产品形态，都在微众的“舒适区”之内。因为背靠中国最大的社交巨头，没有哪家公司比腾讯更懂“人”，更能判断“人”的风险。

2015年9月，微利贷首次登陆微信时，微信日活跃用户已达5.7亿，微信支付用户超过4亿。尤其是2014年“春节红包大战”和“网约车风波”之后，移动支付如野火般蔓延，大量实名账户成为了便利贷发展的基石。

并且正赶上互联网消费金融市场难得的黄金发展期。

2015年4月，蚂蚁金服推出花呗和借呗。前者是消费分期产品，最初主要在淘宝和天猫上使用，后者是支付宝内置的个人信用贷款产品。此前，京东推出“白调”，通过“先买后付”的信用销售方式间接实现了消费金融功能。此外，互联网金融的发展催生了各类网络借贷产品，互联网消费金融市场空前活跃。

中信建投研究显示，2015年我国短期消费贷款市场存量规模4.1亿，连续七年增速超过20%。

此外，法规放宽了对互联网银行的“面试”等流程，共同促进了微利贷以及后续微众银行多款互联网贷款产品的发展。 “这些因素缺一不可。”谢宁认为，与互联网产品相比，决定金融产品成功的因素要复杂得多。

由于微众银行资本运作轻，因此采用联合借贷的业务模式，扮演着金融科技与用户之间的连接器角色。以有限的资金撬动大规模的贷款业务，展现出极高的效率和效益。

天风证券分析师廖志明曾在报告中表示，与其说微众银行是一家银行，不如说是一家拥有银行牌照的互联网科技公司。

“第一个基准定得这么高，让大家的目标更加明确，但同时挑战也更大。”一位在筹备期间加入微众的员工对于这种内部压力的变化感受尤为深刻。 “外界都在等待第二笔小额贷款。”

这也导致，虽然微众内部一直在产品优化和技术创新方面努力，但外部感知并不明显。

“我们的目标不是创造爆款，而是尝试用科技解决金融供给不均的问题。”刘坤坦言，如果选择更简单的方式，微众完全可以围绕腾讯的生态和个人金融打造产品。

伟中一直在努力走出“舒适区”。

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伟业带。这款产品名为微利贷企业版，于2017年11月在深圳开始试运营，从前端体验来看，与微利贷没有太大区别。这是一种低门槛申请、全自动化流程、纯在线、无抵押的贷款产品。

如果按照微众擅长的产品逻辑，可以根据借款人的还款意愿和能力，按照个人贷款管理规定，选择类似个人经营贷款的模式。但法人形式的小微企业贷款风险控制难度较大，遵循企业流动资金贷款管理办法。

在刘坤看来，微众银行的决策者选择了一条更正确的道路，而不是一条容易走的路。根本原因在于微众银行的定位和初衷，就是精准有效地覆盖目标人群，为小微企业用资。在日常生产经营中。

截至目前，伟业代已服务超过80万家小微企业和个体户，较去年同期增长190%。伟业贷服务的是传统小微金融服务无法覆盖的深层次客户群体。从企业规模来看，77%的企业年营业收入在1000万元以下。

从授信企业行业来看，45%为制造业和高新技术行业客户，38%为批发和零售业客户，其他包括科研和技术服务、物流运输、建筑业、等等，都是实体经济中的小微企业。企业。小微贷款户平均授信额度约为40万元，户均余额约为30万元。

伟业贷的信贷客户中，66%以前没有企业贷款记录，属于央行征信的“白账户”； 37%的客户此前没有个人经营贷款记录； 27%既没有企业贷款记录，也没有个人经营贷款记录，堪称“双白户”。

事实上，不仅是戴伟业，汽车戴、威力戴等都在不断尝试，逐步走出“舒适区”。刘昆认为，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我们会确保有足够的多维度数据来实施风控策略，并在正式推出之前验证其有效性。”

据他介绍，微众的主要数据源目前分为几部分，包括几大部委公开的信息（例如人民银行、工商、税务、教育数据等）、各行业的数据资源等。股东生态系统和微众自己的数据。 “食材有了，如何做出更好的食物，是风控、技术、产品等共同努力的结果。”

“风险管理部正在与AI部门合作16个项目，大部分已经落地，有的甚至还获奖了。”采访结束后，刘坤给我发了一条微信，“这是我最近最自豪的事情。”

AI金融的“背景”

微众银行AI团队位于微众银行办公区四楼。这是首席人工智能官杨强教授去年加入微众银行后才成立的部门。短短一年的时间，这已经成为一个拥有200多人的庞大团队。

作为首位华人院士、国际人工智能协会（AAAI）执行委员会委员，杨强教授在人工智能领域享有盛誉。在加入微众银行之前，他曾在香港科技大学任教。因为受邀出任微众银行独立董事，杨强教授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这家互联网银行。

互联网银行没有分支机构，但业务需要向全国拓展。他们只能利用人工智能来无限放大人类的能力。 AI金融的基础首先是思维，其次是数据。在他看来，微众银行是一个完美的环境。

近年来，人工智能的概念非常流行，大量企业开始布局人工智能。杨强教授给不少企业泼了一盆冷水，他表示，“人工智能面临的挑战不仅是技术上的，更是企业思维和运营上的。”

AI的运行模式和思维模式是什么？

在他看来，企业要做精、小、快，一切都要以数据为基础。确定方向后，企业将根据结果进行推演和配置资源和人员。这就需要从上到下的快速反应和敏捷执行。如果只是“打补丁”的做法，比如组建一个部门来做研发，就很难将AI的精神贯彻到底。

这就像以人为本和以机器为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做法。前者在现有业务环节利用人工智能提升效率、优化体验；而后者则以机器作为“大脑”来进行决策。

加入微众后，杨强教授将办公室门口的一面墙改造成了“专利墙”，希望能鼓励更多同事创新。如果每个人都陷入算法、业务和 KPI 的现实中，很容易忽视对未来更有想象力的事物的探索。

不到一年的时间，“专利墙”就堆满了200多项各种主题的专利，其中大部分似乎与金融无关。例如，有一项名为“果树产量预测方法、装置、设备及计算机可读存储介质”的专利。

根据启信宝显示的专利信息，该专利的主要目的是将小规模平均枝条体积数据与大规模种植面积、种植密度数据相结合，对待预测果园中目标果树种类的产量进行预测，提高了果园果树产量预测的准确性。

“这个专利其实用的是人工智能，比如可以用手机拍照来识别果树上的病虫害，这个其实可以用在保险定损、理赔等方面。”杨强教授表示，大多数专利申请都是围绕人工智能方向展开的，未来可能会应用于金融领域的特定场景或环节。

他举了一个利用卫星图像估算地区经济状况的例子。通过夜间的光线分布可以判断一个地区的经济活动情况。如果对比长期数据，也能看出该地区的经济变化。

沿着这个思路，如果数据更充足，AI技术更强大，还可以确定一个地区有多少个猪圈和猪槽，进而预测猪肉的产量和价格。这些都与对经济走势的判断和资产管理的决策密切相关。

解决思维问题，人工智能发展的关键在于“数据”。杨强教授并不同意将数据与石油进行比较。石油无论买卖多少次，无论在谁手中，都具有相同的价值，但数据不一样。它的价值会在交易过程中衰减，更不用说隐私了。保护问题。

那么未来如何突破数据孤岛呢？如何释放AI的价值？

杨强教授将该模型比作一只羊。养羊需要喂它（数据），饲料分布在不同的地方。以前，各家的草都是集中的。目前的计划是让羊绕着各家走一圈，吃完草再回来，这样它就可以在饲料（数据）不离开当地的情况下长大。

这在技术上称为“联邦学习”，这也是杨强教授近年来致力于研究的方向。即通过建立数据联邦，使用统一的“语言”（技术标准），可以保护数据隐私。接下来，收集知识以打破当前的数据困境。

新技术应用于特定场景和行业需要一个过程，但颠覆可能在一瞬间发生。

就像电影《企业家》（讲述麦当劳的创立）中一样，高速公路和汽车的普及催生了包括“快餐”在内的新业态的出现。杨强教授认为，今天的移动互联网就像高速公路，人工智能就像汽车。他们将不可避免地带来业务的变化。

成为“未来的银行”

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的应用将如何改变银行？不仅是微众银行，整个银行业这两年都在努力寻找答案。

全球首家无卡手机银行创始人King在去年发布的新书《.0》中也提到，经历了传统银行、自助银行、手机银行三个阶段后，银行业将如何发展将来？变革首先需要基于首要原则的设计思维。

所谓“首要原则”不同于小而谨慎的进步。他们注重回归事物最基本的点。只有从最基本的命题出发，颠覆性创新才有可能。就像特斯拉和Uber一样，他们改写了人们对行业和产品的定义。

2017年初，马志涛提出了“分布式商业”的概念。这个有点难以解释的概念，指的是多个地位平等的商业利益共同体所建立的新型生产关系的构建。

按照他的设想，这是一种利用预设规则组织管理、划分功能、交换价值、共同提供商品和服务、分享利润的新型经济活动。实现这一目标的基础是区块链、大数据、人工智能、云计算等创新金融技术。

在今年微众金融科技开放日上，正式提出了“3O开放银行战略”的项目。所谓的3O包括：

首先是开放平台（Open），这是业界普遍解读的开放银行的定位。它通过API、SDK和H5嵌入模型将银行能力嵌入到合作伙伴中。

二是开放创新（Open），利用自身积累的科技能力，通过开源、软件授权等方式帮助行业和合作伙伴。

三是开放协作（Open），与合作伙伴一起跨行业、跨行业、跨机构进行联合创新，形成多方参与的分布式商业生态系统。

这是一个渐进式的开放策略：从最初围绕银行自身构建的生态系统，到逐步扩大到向合作伙伴开放能力，让合作伙伴能够建立类似的生态系统。最终，各个小生态系统将通过技术手段完全连接起来，建立更好的“生态环境”。

国王的未来银行：，在银行（银行服务无处不在，只是不在银行）。当银行业成为一种服务并融入人们的日常生活和环境时，其形式可能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