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美国的作家另维,与闺蜜的聊天时光和新书分享

2024-09-22
来源:网络整理

另一个维度:留学美国,书本内外的故事

她是一名作家,一名留学生;她是我的博士论文研究参与者,电台的同事,也是我一起吃饭聊天的朋友。这次《魏氏会客室》的采访,更像是闺蜜间的聊天,而不是一次心灵告白。

今天《微的会客室》的嘉宾是凌炜,一位作家,华盛顿大学本科在读,拥有会计和心理学双学位,腾讯NBA开拓者队常驻记者,目前在中国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实习,他的新书《我们都是与自己赛跑的人》将于3月出版。

主持人:左伟,复旦大学记者,新东方托福老师,留学五年期间在美国华盛顿大学攻读三个硕士、一个博士学位,是西雅图中文电台、《局场》主持人,也是公众号“微博博士美国留学分享”的创始人。

你有兴趣吗:作家凌薇留学期间经历了什么、成长了什么?她如何看待留学美国的利与弊?书中的灵感与故事从何而来?

本期,她将做客《薇的客室》,分享“留学美国——书里书外的故事”:

时间:2016年2月20日星期六,北京时间中午12点至下午1点

地点:美国西雅图华盛顿大学,剧场App直播,多组视频直播

观看及互动方式:

A 扫描下方图片进入,点击上方“进入直播”按钮即可观看。

B 您可以在微博微信公众号留言,进行提问和互动。

C 用户可在右上角下载“聚场”APP,关注“魏博士-主持人教育”专栏,随时与嘉宾互动。

凌薇这次做客《微的客室》要和大家分享的话题是:

(1)你在留学期间遇到了哪些挑战和有趣的事情?

(二)中美文化与教育的异同

(三)美国留学的优势与劣势

(4)她书中的灵感和故事来自哪里?

我们期待在北京时间2月20日周六中午12点(美国西雅图时间周五晚8点)与大家见面,也欢迎大家关注“微医生”微信公众号,可以在公众号留言提问,实时与大家互动。

接下来请欣赏另一位作者的文章——《甲子园校友重聚》。

甲子园校友聚会

文/凌炜

1. 第一次见面

他在大阪站等我。

虽然日本地铁上下班高峰时客流没有北上广那么严重,但看到日本男士夹着公文包,步履匆匆的景象,拥挤与压迫感更加凸显。

空气潮湿闷热,地铁、火车、新干线混杂在一个车站,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粉色、绿色、蓝色、黄色的线路指示牌,杂乱而陈旧,怀念上海地铁站的宽敞舒适。

网络很顺畅,我拿出手机发了一条英文信息:这里完全就是一个迷宫,我有预感,我们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在这里找到对方。

我走进收银台,抬头一看,前面两米多高的一个男孩正傻傻地向我挥手微笑。

我们从未见过面,但他第一眼就认出了我。

2. 那就是甲子园

该商学院有一个传统,在接收交换生时,学校会通过电子邮件随机向交换生介绍一名本校学生,一男一女,帮助他们适应新环境,这两名交换生互为福斯特商学院的师兄弟。

2014年6月,我在西雅图参加完期末考试,收到了协会发来的一封邮件,郑重的介绍和委托交换生。

我回答说:欢迎来到西雅图,你的名字在中文里的发音是“江之”,很好听。

三分钟后,我们就成为了彼此的LINE好友,随意地浏览一下彼此的成长史,点几个赞,也算是认识了,随后便消失了。

我休学15个月后重返学校,已经上了一个学期的课。

在学校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个又一个的熬夜,一个又一个的完成作业、课内测试、期中考试、期末考试、面试等等,为自己的成绩而哭泣,然后假期就到了,一切都在眨眼间发生。

我仍然不知道自己毕业后会去哪里,做什么,只看到自己读了一半这本书,到处实习找方向,总是给自己“有出路却没有自由”的错觉,给别人“你还是学生,你没有文凭”的借口,所以我什么也做不了。

于是我又回到了校园生活。

晚上,闹钟每隔两个小时响一次,我一醒来就爬起来看课本。竞争压力很大,但我不愿放松自我要求。夜深人静,我累得动弹不得,就跳出来思考大方向:大学是我考了三次、申请了四次才拿到录取通知书的大学,作业是只要掌握了就会让我感到满足的作业。虽然一路上迷茫过,生活很辛苦,但大方向是好的,静下心来继续看课本就好。

我来上海半年多了,和“萌芽”的很多老朋友又联系上了,和新老朋友聚在一起,利用业余时间接一些独立项目,四五个人忙活一个月左右,交作业赚快钱,分红,深夜在长乐路上喝啤酒吃烧烤。

2014年3月底离开上海的时候,支付宝账户里有十几万了,生活还是老样子,但感觉自由多了。

四月份我的作品集出版了,八月份就拿到了报销的机票去上海参加书展,书展结束后,看到暑假只剩三个星期了,就决定出去走走。

我就是这样来到日本的。

更新一组大阪的照片,之前跟我介绍过自己的朋友可以私信我,约我明天一起玩,大阪地铁站见。

他穿着黑色T恤和洗水蓝牛仔裤,身材白皙,高挑,胸肌和肱二头肌饱满,举手投足间都充满着爆发力,打破了我心中对日本男人骨瘦如柴的印象。

8月的关西,地面干燥,地铁站也不拥挤,但空气却闷热难耐。世界就像一锅等着煮熟的馄饨,大步向前。我跟在它后面,左拐右拐,跳上小轻轨时,已经头晕目眩。

“我们要去哪儿?”我问。

“去看全日本高中生的梦想,甲子园!”

“甲子园杀人事件中的甲子园?”

我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是《名侦探柯南》的狂热粉丝。

他做出了晕倒的手势,非常搞笑。

窗外的建筑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密集,城市干净明亮,蓝天白云,高楼林立,随处可见桥梁和水景,偶尔还能看到一抹绿色。

当轻轨开动的时候,他们都化作了一片彩色的光芒,向后奔跑。

3. 观看足球比赛并与老年人见面

就像进入了另一个维度。

从某个车站出发,上车的乘客要么戴着棒球帽,要么拿着彩色的小旗子。

日本人有在公共交通工具上不发出​​噪音的礼仪。虽然人们以朋友的身份上车,神情激动,不停地谈论篮球,但声音却极低,车厢里几乎一片寂静。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都穿着同样的衣服,都是深蓝、雪白、草绿等鲜艳的纯色,上面印着两三个汉字。仿佛动画片里的运动队服的样子,我的目光飘过红黑相间的湘北、蓝白相间的晴雪,还有那些年我痴迷的《灌篮高手》和《网球王子》。

“这些乘客是去看比赛的吗?什么比赛?我们也去吧,去看神奈川县高中篮球联赛。虽然我一直很喜欢赤木刚宪,但还是希望流川枫能有接班人。”

当我说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亮了起来,并开始跳舞。

“神奈川县紧邻东京,我们在神户附近的西宫市,隔着半个日本。甲子园杀人事件没告诉你甲子园是什么吗?”

棒球在日本的受欢迎程度相当于篮球在中国的受欢迎程度,而且奇怪的是,高中联赛比职业联赛更受欢迎。

日本几乎所有的小学、初中、高中都有棒球队。每年春秋两季,高中生们带着啦啦队和学校的荣誉,在地方比赛中奋战,击败七八支队伍,以循环淘汰制进入县(省)比赛。大多数人哭着回家,离开县内的第一名和第二名,进入决赛,夏天来到甲子园。

自1924年第六届起,全国决赛一直在该体育场举行。

一下车,就到了2014年。

横幅和海报挂在树上、栏杆上、墙上。有时是卡通人物,有时是真正的高中生。他们色彩鲜艳,杀气腾腾,笑容满面。天气炎热,阴凉处很少,到处都是汽水机。高大的电子板上写着学校的名字、排名,还有一些球员的名字。

人很多,有大人抱着小孩,有老师带着学生,无一例外,都戴着棒球帽,带着某个学校的颜色,衣服上印着“人与人之间不如和睦相处”之类的话,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外场后面的看台是免费的。

我们坐在明媚的阳光下,远远望去,冰淇淋锥形的体育场:防空警报响起,球员入场,看台上每队都有啦啦队,扛着鼓,吹着喇叭,举着彩色的球和塑料瓶,有节奏地唱歌、喊口号,颜色统一,队伍训练有素。

解说员的情绪随着比赛形势而波动,大屏幕无限放大着球员们握着接力棒的手、年轻的脸庞、奔跑的模样,他们的名字高高挂在电子记分牌上,名字下面的数字不断变化。

我正跟着他讲解棒球规则,突然走过来一群少年,皮肤晒得通红,黑色的衣服上沾满了汗水和泥土,他们怀着从赛场上下来的雄心壮志,坐在看台上,脸上布满了泪水和尚未擦去的指纹。

那确实是一张十六七岁少年的脸。

观众们转过头来,竖起大拇指,笑着。卖冰水的女孩和男孩拿出货物,鞠躬并塞到他们手里,提醒我不要分心,继续学习游戏规则。我不得不摆脱突然间老了的感觉,转过身去。

他的英语可以很好地用于交流,但在涉及严肃的问题和术语时,他很难表达自己。

他有些着急,挥舞着手指,打棒球的动作出奇地标准漂亮。

果然,他也是一名棒球选手,从小学打到高中,最后成为校队的主力三垒手,带领球队征战甲子园,最近一场更是取得全县第三名的成绩。

甲子园赛区两支劲旅对决前的那个夏天,他在甲子园体育场做兼职保安。

“我的梦想结束了,但我的生活还没有结束。我能做的就是上大学学习营销。”

我看着这个长着长臂长腿的大男孩,想象着他成功闯入甲子园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会成为一名职业球员,长得帅气十足,也许会成为一名当红的职业球员,出现在海报上,多年后我才在网上偶然看到。

不管怎样,作为福斯特商学院的交换生,我的联系方式是不会发给一个远在西雅图的中国女孩的。

不知道他是否偶尔会感谢那些未能实现的梦想,这些梦想虽然让他痛苦,却给了他万种人生可能。高中时,我在课桌上刻了一句话:“我无法改变过去,但我可以追求未来。”

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还没有发生的事尚可追求。

座位上没有遮阳,我暴露在甲子园夏日的阳光下。我刚体验完传统之一——赛前拉响空袭警报,姜志志就要带我体验第二项传统——边看比赛边吃咖喱。

她突然眼睛一亮,说道:“这是我以前的老板,我去打个招呼!”

逃跑了。

我一个人排队买咖喱鸡,离得还很远,和两个穿制服的年轻人聊天。我听不懂咖喱店员的问题,正焦急起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尖叫。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一个男孩,不,是一个男人走上前来做同声传译,手里拿着咖喱,兴奋地问我西雅图的情况。我确定刚才那声尖叫确实是:“U-Dub!?”

华盛顿大学的英文名为UW,U-Dub是当地人和学生给它的昵称,是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俚语。

那个瘦削的中年男子红着脸指着我的背包,说了些类似“你是杜克大学的人吗?我在那里住过一年!”之类的话。

他跟着我到了我的座位。

我的书包上挂着一只哈士奇毛绒狗,UW的吉祥物,狗的衣服上印着紫色和金色的W,分别是学校的代表色和校徽。

美国大学非常重视校园文化,人们常年穿着印有学校名字的衬衫,车牌架上挂着学校名字,儿子或孙子入学时,在车窗上贴上“华爸”、“华爸奶奶”等贴纸。

我的电脑上有一个W,毯子是紫色和金色的,我已经习惯了。

我把这位陌生的中年学长介绍给蒋志,原来他们是校友。神户商学院和福斯特商学院建交那年,这位学长是第一批交换生之一,在西雅图呆了一年。如今他已为人夫,赡养着妻子和三岁的女儿。

烈日炎炎,三个初次见面的人坐在日本的甲子园里,一边跳舞,一边谈论西雅图。

这里常年雨水不断,雷尼尔山与富士山十分相似。

4. 不后悔

现代人与陌生人之间的距离与信任观念被社交媒体彻底颠覆。

互相添加,十年前交过的朋友、交往过的关系、去过的国家、学校、聚会,全部有图有文、有GPS定位。再加一条,简历、学历、技能、人脉都一目了然。

我的前辈曾经和一对老年夫妇住在贝尔维尤,现在是一家股份制公司的职员。我光是浏览他的手机,就记住了这些信息,这些信息得到了无数朋友和同事的证实,不可能是假的。

当他听说我只在西宫停留一天时,他坚持让我上他的车。

于是,我和江志见面五个小时后,我们一起坐上了另一个陌生人的车。

车里满是我选的动漫的主题曲,车子缓缓开着,高楼大厦渐渐变成古朴的小楼,干净又密集,一栋栋从车窗外掠过,天空阴云密布,学长说:“我们进入神户了!”

我赶紧打开车窗,呼吸着城市的气息,空气依然闷热潮湿,和大阪没什么区别。

我被赶下了车。

眼前是一座水坝,天空中乌云密布,水从一排洞口漏出,不远处有一座桥,我站在小小的沙滩上,穿着校服的小学女生们一排排坐着,看着水,互相低声说着话,脸上洋溢着喜悦。

“如果你喜欢有生活气息的地方而不是旅游景点,那么这里就是你要找的地方。我上小学的时候,每天放学后都会在这里打棒球。附近有几所小学。”

那位学长说完,就跳了起来。

“我也是!我们每天放学后都会在这里玩校际比赛。那时我们只有这么高——”

蹲下并做出手势。

“你是1993年出生的吧?你上小学的时候,我已经上高中了。”学长说道。

我顺着背着小背包的女孩们的目光望去。

穿着同样校服的男生三五成群地向海滩走去,他们戴着手套,手握球棒,把小棒球高高地抛向空中。

走在堤岸上,水声咆哮,路边的灌木丛开满了白色的小花,身后是神户古老的低矮建筑。

参赛男孩至少应为2005年以后出生,甲子园已是第96届了。

日本人确实是一个非常重视传统的民族。

我被拖回车里,一转眼,已经看不到路堤了,学长踩下油门,说:“神户的景色可不能错过啊!”

随着车子的声音响起,窗外的风景渐渐模糊起来,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安静的小港湾。

海水清澈,波光粼粼。对岸是摩天轮和一些西式建筑。天空已经是深蓝,太阳还在照耀。转过身,不远处耸立着神户塔,塔顶写着“KOBE”。

该塔外形就像是广州塔披上了一件红色的外衣,毫无束缚。

港口安静、人迹罕至。

在我眼中,神户一下子从旧日本变成了小欧洲,拍了几张照片说:“走吧,我还是喜欢那充满生机的古堤。”

学长摇摇头,让我再等一会儿。

我百无聊赖地站在水边,聊着长辈们的中年生活。

他也曾满怀抱负与志向,考上了好大学,去美国当交换生,凯旋归来后又进入了日本数一数二的公司,终于安定下来,结婚生子,但工资不高不低,一个人养活全家,常常觉得压力很大,没有尽头。

这让我想起了“出国留学无用论”。

——花费很多钱,孤独很多年,毕业后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赚回学费。

我越想越焦虑,越难过。

抬头的时候,突然看到日落,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日落。

不知道太阳什么时候躲了起来,天空被它的光芒映照得泛着橙红色,照耀着清澈的海水,照耀着海岸边的欧式建筑,照耀着摩天轮。

身后鲜红色的神户塔一片寂静。

太阳一点点落下,一瞬间,世界再次被紫色和红色所笼罩,层层的云彩在天空中形成渐变。

神户的宁静和头顶的壮丽紫红色交相辉映,我兴奋地仰望,奔跑着拍照,已经记不清自己刚才是怎样的忐忑不安。

就在我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学长又打断了我。

“快上车,快上车,‘神户必看之旅-神户港’一站已经结束,下一站更精彩!”

当时我正忙着用美图拍日落,发微博,听到这句话,我震惊了,哭了起来。

“还有什么?我饿了。”

在一家不起眼却地道又便宜的店里吃完日式烤肉后,夜幕降临,学长又匆匆上路,留下我和江志在一座小山脚下。

山不高不低,爬起来也不累,但站在山顶的观景台上,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这一路走来人不多,神户在我心里是安静的,此刻山风轻轻吹拂着脸颊,万家灯火就在脚下,让人感受到难得的开朗与豁达。

我问学长:“你为什么一次要带我去那么多地方?”

“我不知道。这就像是一种本能。我问你,如果我出现在你的家乡一天,和你上同一所学校,说一种只有你才能听懂的语言,你愿意带我四处逛逛吗?”

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真的。”

总有一些时刻,我会突然相信出国留学是正确的选择。

我上中学的时候,有个邻居,成绩和家庭背景都差不多,后来她去了省城武汉读大学。我妈凑钱供我出国留学那一年,她邻居拿出同等数额的积蓄,为女儿在武汉买了一套房子,作为首付。

她当时就嘲笑我的母亲。

“四年后我女儿肯定​​有房子了,你女儿以后一定能找到工作吗?要工作多少年才能挣到和我一样的房子?”

三年过去了,我真的没什么工作前景了。展望未来,如果我拿不到工作签证,我就没有资格在美国工作了。发签证的雇主很少,所以大多数人毕业后都要回国找工作。有时我会感叹,作为一线城市的白领,四年不吃不喝的工资相当于本科期间一年的开销!

当我想到下一步该怎么办时,我感到焦虑和恐慌。

对毕业的犹豫,对以后平淡生活的抵触,对留学四年后成为笑话的恐惧,对让妈妈笑而后悔当初没买房的恐惧,让我在大三的时候逃学、辍学,我称之为寻找人生的方向。

夏夜的山风柔和,四周一片漆黑。

午后街道上那些古老的建筑,此刻变成了远处色彩斑斓的点点。

我问了那位学长。

“想想自己花了多少钱,受了多少苦,但最后还是要回到一个小地方,和那些没花那么多钱的人住同样的房子,拿同样的工资,承受同样的压力,你会不会觉得很郁闷?”

“不,如果我没有去西雅图,我仍然会认为只有一种生活方式:考上一所好大学,拿到学位,然后在东芝、科勒、本田或佳能等公司找到工作。虽然我最终定居下来,但我一直都知道世界另一边的风景和那里的可能性。

西雅图让我发现自己喜欢留学,所以后来我找到了去瑞士一年的机会。虽然没有在那里找到工作,但我相信,即使乍一看是一样的,一个懂得并努力争取其他可能性的人,比一个认为“大家都这么活,我也只能这样活”的人,内心世界会更丰富、更广阔。

心胸越开阔,潜力就越大。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厌倦了现在的生活,相信我,我知道该从哪里改变它。”

我想了一会儿,觉得我需要更多时间才能理解他所说的话。

学长拿出他女儿的照片递给我。

“我已经在准备了,等她十岁的时候,我就送她去瑞士交流一年,以后她的英语肯定会比我好。”

我认为我所理解的是,视觉对生活的影响是跨代的。

还要别的吗?

眼前是一片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学长拿出一张老照片。

小男孩站在一对白人夫妇中间,背景是圣地俯瞰西雅图的夜景。这是多年前他和寄宿父母的合影。

“我真的很关心他们的情况!”

他再次眯起眼睛,让自己的思绪飘散。

可以远远的看见神户的夜景。

5. 你好嗎?

九月底,我回到了教室,新的学年开始了。

我正忙着向新同学介绍自己并换座位,突然“砰”的一声,他出现在我旁边的座位上,看起来很兴奋。

“在西雅图的教室里见到我认识的人真是太棒了!”

我也很兴奋,马上就计划下课后去吃西雅图螃蟹,看夜景。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小袋子。

“我学长让我帮他带点东西给他房东,我看不懂美国的地址,就交给你吧。”

袋子里有几包蓝色的饮料和一张卡片。

“,,。”

亲爱的美国妈妈,我希望您仍然像以前一样喜欢这些日本饮料。

卡片里是一张照片,是他三岁女儿胖胖的笑脸,背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

美国奶奶您好吗?

【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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