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5日是疫情期间相对平静的时期。全国自上而下的“抗疫战争”，让人们减少了消费频率，同时也暂时关闭了纠纷的点火开关。

然而，在互联网金融领域，随着疫情对经济的影响，矛盾似乎变得更加激烈。

连日来，《IT时报》记者不断收到读者投诉，涉及在线教育、长租公寓、现金贷、分期购物等。这些案件表面上看似毫无关联，但背后却都涉及同一个话题——贷款。

《IT时报》编辑部在调查这些案件的过程中发现，信用贷款、分期贷款、租房贷款、现金贷款……

曾经疯狂繁荣的互联网消费金融在2019年遭遇最强监管。10月21日，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等印发《关于办理非法借贷刑事案件若干问题的意见》，规定了非法借贷活动的识别和实施。明确定罪、处罚的依据。在震慑非法平台的同时，也让这些网贷业务逐渐向龙头企业集中。

01

微博借钱：“错过”的合同

袁哥的第三个微博账号已被封。

作为一家互联网公司的高管，他最近因一笔141.92元的贷款而在微博上陷入麻烦。

突发手续费

元，日利率0.03%（一天3元），借1天，3.6元。毕业于山东大学数学系的袁哥，这笔账算得清清楚楚。

3月5日，因临时需要周转资金，他准备向微博借款1.2万元。贷款确认页面显示，“该订单已享受低息优惠，日利率低至0.03%”。

根据系统提示的还款计划，他需要6个月还款，平均每期2106.3元，总利息637.8元。据此计算，IRR 为 1.5%，年化率为 18%。

元哥只打算借一天。因此，他在贷款合同中看到，“提前还款当期收取的利息是按照借款人实际占用贷款人资金的天数计算收取的。收取的利息为（贷款本金-累计已偿还本金） ）×贷款日利率×当期全部未偿还本金实际使用天数”，他放心地按下了“确定”按钮。

第二天，元哥就准备还钱了。

然而，在提前还清首期2106.3元后，我突然发现剩余五期的还款按钮还是灰色的，“为什么不能提前还款呢？”

客服表示，由于技术原因，无法在线操作提前还款。如果袁哥需要提前还款，则需要将剩余的0.22元转入指定的支付宝账户。

袁哥计算了一下，算上已经还款的2106.3元，总共需要还款0.52元，比预计的3.6元多了141.92元。

按照合同规定，提前还款的利息不应该按照实际天数计算吗？但客服表示，还款是按周期计息，不是按日计息。

年化率高达60%

为什么和合同上的不一样？元哥开始在App中搜索自己的合同，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借钱时看到的合同“不见了”。

懒得理会的袁哥把钱还了，但还是感觉有点“反应迟钝”，于是发微博抱怨整个过程。然而，微博用户“兔子不吃胡萝卜”在他的微博上发布的一条消息让他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兔子不吃胡萝卜”在微博晒出了自己的还款记录：贷款金额为人民币，2019年5月7日开始还款，分12期。前11期每期需还款2,266.67元。最后一期需偿还人民币2,266.63元。加上因逾期几个月而产生的滞纳金，她全年共需偿还0.56元，包括本金和利息。

套用IRR（内部收益率）公式，“兔子不吃胡萝卜”贷款每期的IRR利率为5.08%。如果按照银行常规计算公式，年化利率为5.08%×12=60.96%。

对数字天生敏感的元哥甚至认为，既然《兔子不吃胡萝卜》每期都还本付息，那么实际年化率就应该按复利计算，结果更加惊人，年化收益率为81.22%。无论是60.96%还是81.22%，都明显远高于国家36%的年利率上限。

微博连续被屏蔽

“这是典型的高利贷行为。”

元哥继续他的申诉之旅。这次他直接在微博上@了一位高管，对方回复道，“目前网上没有这个东西，我们财务同事查了近一个季度的所有产品，没有这个利率。”对于“兔子不吃胡萝卜”事件，对于2019年4月的贷款，该高管在回复网友时承认，去年4月确实有类似的产品，但现在在新浪财经网上还没有。

元哥的微博被屏蔽了。

上述高管在回应其他人对此的疑问时，给出的解释是“造谣站服务”。元哥对此不满，“钱还没还，何必造谣？”

随后几天，袁先生注册了新微博，并继续发布其他网友举报微博高利借钱的案例，并陆续被封。

对此，微博向《IT时报》回应称，账号处理严格遵守平台约定。

调查

1. 为什么提前还款要求与合同不一致？

微博借钱回应：

每日催收条款仅是涉及用户借款事项的一组协议中的一项协议的条款。用户借用条款由多个条款组成。

其中，在用户签署的《账户及贷后管理服务协议》中规定，用户提前偿还贷款的，应向服务提供商支付相应的账户管理服务费。

记者追踪：

为了找到这份《账户及贷后管理服务协议》，3月20日，记者进入微博借钱的“确认贷款”界面。 “借款合同相关协议”一行小字的后面，有一个“俄罗斯套娃”般的合同矩阵。

“查看相关协议”页面第一屏包含《贷后管理服务协议》、《个人信用贷款合同》等8份协议，但最后一份《金融机构协议》却暗藏玄机。点击后，还有其他44个贷款协议和信贷协议。协议、贷后服务协议，如果再点击每个协议，又会出现2到6个协议，总共有100多个。

“类似俄罗斯套娃”的合约矩阵

每份协议都是空白合同，没有借款人的姓名和所使用的利率，但贷款人和贷款处理者各不相同，信贷授权要求也各不相同。

如果您点击“我已阅读并同意”，您会与哪家公司签订贷款合同？这是否意味着该个人信息已经被授权给多家公司查看？您认同哪家公司的贷后服务管理？

记者没有得到答复。

2、提前还款需要支付多少利息？

微博借钱回应：

用户（元哥）提前还款收取的145.52是用户提前还款或提前结算收取的服务费。该费用是固定值，不会根据使用天数而变化。

记者追踪：

元哥借了一天。按照万三日利率计算，利息应该是3.6元。如果145.52是固定值，则说明袁哥没有支付3.6元利息。这似乎不符合合同规定。

3、为什么用户借钱后看不到合约？

微博借钱回应：

平台客户借钱后，展示合同。由于微博借贷作为贷款援助平台，连接多个资金方，过去曾有部分客户因系统原因出现合同显示延迟的情况。用户可以联系平台客服寻求帮助。目前，大部分资助方合约均能正常展示，少部分正在陆续上线。

记者追踪：

3月19日晚，《兔子不吃胡萝卜》在系统中仍然找不到合约。在线客服回应：“借阅成功，暂不支持显示协议。”电话客服很忙。

截至3月20日下午5点，微博借钱尚未回应“兔子不吃胡萝卜”账户利息和合约显示问题。

4、年化利率按照什么标准计算？

微博借钱回应：

严格遵守国家规定，接受监督。 2019年10月21日，两高两部正式实施的《关于办理非法放贷刑事案件若干问题的意见》第二条进一步明确了“年利率36%”为分界线刑法中的有罪与无罪之间。

目前，微博贷款产品是按照国家规定的IRR计算的。客户在贷款申请和正常还款过程中享受的服务，相应的服务费用包含在“利率”中，但综合利率不会超过国家规定的36%。

当客户逾期时，将产生逾期罚息。与前述的“利率”是不同的概念，因此逾期罚息不包含在利率中。目前，微博借贷平台收取的客户利息加罚息总额不超过%。

记者追踪：

3月19日晚，记者在微博上借钱发起人民币贷。按六期还款周期计算，每期需还款1845.98元，内部收益率3%，年化利率36%。

截至3月20日，《兔子不吃胡萝卜》之前年化率为何高达60%？多余的怎么处理？我向微博借钱，仍然没有回复。

02

捷信金融：难以理解的高利率

这可能是顾彦（化名）买过的最贵的手机，一台XR售价5438元。在捷信销售人员的劝说下，顾艳于2019年7月选择在捷信商城分10期还款，每期等额本息还款638元。如果按照这样计算，不到一年的时间，这期产生的利息就高达940多元。

通过IRR计算器，我们发现这笔消费分期的实际年利率在36.14%左右。

顾衍也知道这期的利息。 2019年12月20日，他选择提前偿还贷款。除此前已偿还的五期本息外，他还一次性支付了2800元，并领取了《清偿凭证》。 “与申请时销售人员所说的相反，利率太高了！”顾衍说道。

《落户证明》

对此，捷信回应称，客户于2019年7月11日申请手机分期贷款，年贷款利率符合相关法律法规和监管要求。客户目前已正常还款，贷款合同已履行完毕。

在黑猫投诉平台上，捷信金融已收到投诉多达万条。在每周投诉平台排行榜上，捷信金融以5000多起投诉位居榜首。

捷信用户万荣（化名）在黑猫投诉平台提交了捷信高利率投诉。他向捷信贷款1万元，分18期，至还清为止，共偿还1.6万元。根据IRR计算，这笔贷款的年利率高达65.95%。

对此，捷信表示：“客户每期均已正常还款，合同也已完成。到目前为止，客户从未联系我们的客服对这笔贷款有任何疑问。”

胡涵（化名）担心的是利益。两年前，她向捷信借了7万元，分60期偿还，每期2237.07元。如今她已经还清了22期货款，她发现，除去逾期费用，她还欠平台8.5万元。 5年后，7万元就变成了13.42万元。

她尝试使用银行的贷款计算器。如果按照24%的年利率计算本金和利息，这笔贷款的本金和利息只有12.08万元。使用IRR计算器，该贷款的实际年利率为29.35%。

24%和36%是两条贷款年利率线。法律将保护贷款人的利息协议在24%以内，而超过36%的利息协议在法律上无效。 24%-36%的范围意味着利息协议有效，但法律不会帮助贷款人追回超过24%的利息。

“我司向客户详细介绍了分期次数、分期付款及费用结构，客户同意并选择分期60期（5年）还款，年贷款利率符合相关法律法规及监管规定。对于客户的贷款合同，各种费用组成部分在我们的贷款合同中都有明确的说明和说明，客户也可以随时通过我们的应用程序查看合同和贷款详细信息。”这是捷信对胡涵遭遇的回应。

《IT时报》记者此前报道，捷信销售人员表示，在推销产品时，有销售人员会向用户介绍月贷款利率为2%。这让消费者理所当然地认为贷款年利率仅为24%。但实际上，用户申请贷款还需要支付其他费用，如服务费、短信提醒费、灵活的安全服务套餐等。

记者获得了一份针对捷信用户的《消费信贷合同规定》文件，其中显示，每月还款金额包括每月贷款本金、利息、贷款管理费、每月客户服务费、每月手续费（如有）。 ）以及每月灵活愉快的服务套餐（如有）。

关于利息和收费，捷信表示：“我公司是正规持牌的消费金融公司之一，始终严格遵守国家相关法律法规。我公司的利率和费率均按要求披露，符合相关法律法规的规定。”客户贷款合同中的所有利息费用均在我们的贷款合同中明确说明和解释，当客户签署合同时，我们公司将要求客户仔细阅读所有相关的利率和费用细节。

同时，捷信表示，为促进理性消费，公司为每位客户提供“15天犹豫期”服务。借款人须自提交贷款申请表之日起（含当日）15日内致电捷信客户服务热线申请注销。如果您办理贷款并在上述15天内将贷款本金全额支付至指定账户，则无需支付任何额外的贷款费用和利息。

03

：考试不及格不退学费

近日，“一级消防工程师”在网络上悄然走红。 “拿消防证，收入翻倍”的广告大家都曾见过。

去年7月，北京的宋女士在浏览抖音时，被和学网的“一级注册消防工程师”培训广告吸引。她没有留下手机号码，只是浏览网页。她万万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考试不及格、无法退款的“水深火热”。

浏览完广告几天后，宋女士接到了来自成都的销售人员的电话，自称是海雪网。听说宋女士在家失业，销售人员鼓励宋女士报名参加“一消”核心冲刺保障班，称通过考试就能找到年薪15万到20万的工作元。

8月5日，销售人员再次打电话，以官网优惠7998元、现价3998元诱惑宋女士报名。同时，他以学费分期优惠为由，主动引导宋女士通过“咖啡易融”平台申请零息贷款。

然而报名后，宋女士发现自己没有相关专业基础，很多东西都看不懂。

正当她着急的时候，8月22日，另一位来自北京的和学网销售人员向她推荐了原价100元、特价10万元的“零基础考试套餐”。 “考不及格也没关系，学费可以退，不要放弃，不然之前的4000块钱就白费了。”

和上次一样，宋女士在销售人员电话的“引导”下又借了9000元（首付1000元）。

但此后，宋女士只从海学网收到了3本书和一张试卷。课程还是像天书一样难。不要指望零基础知识就能过题。

2月28日，结果公布。毫无疑问，宋女士考试不及格。但当她在学习课堂App上申请退款时，却出现了“退款失败”的字样。合同中给出的解释是：“你们的直播课程往往不符合甲方观看直播市场的协议要求。”不应低于所购买直播课总时长的 85%。”

此前销售人员从未提及过这种情况。此后，宋女士和丈夫多次通过APP和电话联系和学网客服，但始终被告知“不符合退款条件”。

《IT时报》记者在“我的订单”中找到了宋女士的《服务协议》。在长达20多页的协议中，第14页的“退款条件”中，有一行小字，写着“甲方观看直播市场的观看次数不得低于购买直播总额的85%”。上课时间。”由于没有明显的黑体字标注，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在“咖啡易融”平台上，记者看到民生宜贷平台签发的两份贷款协议。一股总金额为2798元，一股总金额为9000元，均为9期等额还款。所谓“零息贷款”并不是真正的“零利息”，而是利率为6.20%，平台服务费为7.72%，两者均由培训机构支付。

在新浪黑猫等投诉平台上，通过“咖啡易融”分期贷款退款问题已成为主流。

和学网公关告诉《IT时报》记者，通过“咖啡易融”申请分期贷款的学生，如果符合退款条件，有两种退款方式。一是和学网将全部退款金额退还给消费者继续偿还贷款，二是和学网直接退还给“咖啡易融”。至于如何决定选择哪种方式，他表示也不知道。

不过，《IT时报》记者在“咖啡易融”贷款协议中看到了这样一条条款：“借款人一旦成功申请此项贷款业务，将承担独立付款义务，不会与培训机构或任何其他机构产生任何关系。”其他第三方因争议或异议而未能足额、按时偿还本协议项下的贷款义务。”

这也意味着学生通过“咖啡易融”申请的贷款还款义务不会因为退课等其他原因而暂停。投诉平台上不少人认为，“易咖啡”正是和学网用来逃避退款责任的工具。

“嗨学网愿意为消费者提供零息贷款，但代价是支付贷款利息和平台服务费。很有可能，当消费者的贷款申请获得批准后，‘咖啡易融’会直接把钱转给和雪。”允许他们获得流动性并投资于市场活动。”一位业内人士告诉记者。

企查查显示，北京咖啡易融科技有限公司、北京海学卓奥教育科技有限公司分别与北京尚德在线教育科技有限公司、北京天草嘉讯教育科技有限公司（原全称为北京尚德嘉训教育科技有限责任公司，法定代表人为北京尚德在线执行董事），具有共同出资关系。北京尚德在线教育技术有限公司因教育培训纠纷多次被起诉。

04

学霸君：凭身份证和银行卡可以贷款吗？

一张身份证和一张银行卡就能贷款吗？为什么贷款审核流程如此简单？

来自重庆的王明（化名）在学霸君1:1平台缴纳了第一个月850元的学费后，在没有通知他的情况下就获得了850元的贷款。贷款机构为民生银行，贷款期限为12期。

“报到时，学霸君老师要了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说方便下个月续费。”王明想了想，意识到这一步可能泄露了自己的信息。

“这样的操作，严重违反了公司相关管理制度。对于学费贷款，学霸君有相关审核程序，但这并不排除个别销售人员违规操作，公司核实后将严肃处理。” ”学霸君公关部内部人士告诉《IT时报》记者。

与贷款业务密切相关的是课程提款。尽管学霸君官方表示“取消课程、退还贷款”，但不少用户反映，由于“退课难”，贷款退款被卡住。在新浪黑猫投诉平台上，《IT时报》记者发现针对学霸君的投诉近400条。许多消费者的常见投诉是退款和与第三方银行终止合同。

2019年12月26日，贾女士在学霸君1对1平台发起退款流程。 10月22日，贾女士在学霸君上购买了160课时，价值1000元。她支付了2800元的首付，剩下的1万元用于学费。她在学霸君上申请了分期贷款。利率为零，她分十二期还款。申请贷款时，您只需在线向销售老师提供您的身份证和银行卡照片即可。

上课两个月后，贾女士觉得自己不适合这种教学方式，于是想退课。售前销售人员告诉她，无理由退款，这也是她之前贷款的动机。 “报名时，销售老师说，一旦选择退课，合同就可以终止，而且退款期限最长只有20个工作日。”贾女士告诉《IT时报》记者。

《学霸君1对1辅导协议》显示，乙方申请退款后，贷款机构应将差额退还至乙方与贷款机构约定的账户。

学霸君App显示，截至12月26日，贾女士消费课时5950元，可退还金额为元。 1月初，贾女士收到短信：“您的退款申请已提交给财务部，目前正在等待工作人员处理退款，退款将在20-25个工作日内处理完毕。”

12月22日，贾女士已预付一月份贷款2100元。按照课时计算，她多交了1050元的学费。她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但1月22日，她收到了App的提醒付款信息。

“你都退课了，为什么还要还贷款？”贾女士没有按时付款。 2月8日，她在学费缴纳界面添加了136.5元的滞纳金，随后她接到了海尔消费金融公司的催款电话。她这才知道，自己已经和这家公司签订了贷款协议。 。

催收人员告诉她，缴纳滞纳金后即可完成退款。但到了2月22日，还款信息依然如期到达。

贾女士不知道这2万元的贷款还要继续还多久。如果退款过程不顺利，那似乎就是无休止的等待。

同样经历着辍学苦恼的还有学霸军员工。

冯老师是学霸君的课程规划老师，现已辞职。 “因为提款流程被耽搁了，所以我每天都要帮家长催学霸君退款。当时，在场的7名学生都遇到了退款障碍。 ，其中许多人使用贷款。”

让冯先生不解的是，学霸君官方表示退款需要25至30个工作日，但有的家长半年都没有完成退课手续。

据冯先生介绍，每次签订贷款订单，消费金融公司都会直接向学霸君放款，课程老师会根据学费从学费中抽取4%、6%、10%不等的佣金。等级。但如果学生退课，佣金就会从老师的工资中按比例扣除。

“申请退款后，最迟30个工作日内可以退回。如果是贷款，退款流程需要30到45个工作日。”北京学霸君的一位销售人员说道。不过，记者在合同中并未看到明确的退款期限。

对于长达数月的退款流程，学霸君公关部内部人士表示，“受新型冠状病毒疫情影响，公司退款流程受到一定影响，目前正在加急处理中。”额外费用将与用户协商。沟通解决问题。”但他始终回避回答记者提出的退款期限要求。

作者/IT时报记者 郝俊辉

作者/IT时报见习记者 孙鹏飞、徐小倩、钱一云

编辑/被踢的女孩

图/东方IC采访者 网络提供

来源/《IT时报》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