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yond乐队成立40周年与黄家驹逝世30周年纪念:音乐传奇与文化影响

2024-12-17
来源:网络整理

今年是乐队成立 40 周年。 6月30日是灵魂人物黄家驹逝世30周年纪念日。 1993年6月24日,黄家驹在东京录制综艺节目时不慎从舞台上摔下,受重伤陷入昏迷。 6月30日,黄家驹去世,享年31岁。

40年后,它仍然是一种见证了一个时代的文化现象。 《真的爱你》、《光辉岁月》、《不再犹豫》、《海阔天空》……他们的音乐影响了几代人。也许现在的年轻人对黄家驹的名字比较陌生,但他的歌曲一定听过。黄家驹生前发行的最后一张专辑是《Rock N Roll》,其中收录了传唱最广泛的歌曲《 Days》。每年家驹逝世周年纪念日,都会出现许多悼念文章,缅怀这位过早陨落的摇滚巨星,回忆那些年我被他的音乐所激励和启迪的岁月。

今天的文章来自于7月即将出版的新书《欢乐与愤怒:传记》。作者梳理了大量资料,回顾了家驹生前的经历和状态。成员黄贯中曾透露:“家驹离开前有一段时间其实很不开心”,“似乎对很多事情都心灰意冷”。他不想被粉丝盲目追随,而是认为他们应该“接受更好的东西”。

黄家驹(1962年6月10日—1993年6月30日)资料照片。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家驹的价值观都是娱乐圈所不能容忍的。他说:“香港没有乐坛,只有娱乐圈。”他原本不喜欢的偶像包装方式现在变得更加严重了。没有音乐,只有交通。当我怀念家驹时,我其实怀念他的理想主义和对音乐的纯真之心。 “2018年5月,一颗以黄家驹命名和编号的小行星被正式公布。从此,他就像夜空中的一颗星星,用自己仅剩的光芒照亮那些迷失在黑暗中的人们。”

左安君撰写的《喜怒哀乐传》将于2023年7月由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

占领日本市场:

共同的梦想

1991年5月,赴东京参加《援助亚洲》演出。这次旅行成为了进入日本乐坛的机会。演出结束后,香港资深音乐人左永然(第一位短命经纪人)将他介绍给日本娱乐公司( )的创始人大堀洋吉( )。大里洋吉在家中招待他,当天与他共进晚餐的还包括日本著名音乐人喜多郎()。这次晚宴上,经纪人陈建田(Chan)询问大堀洋吉是否有兴趣“帮助开拓日本市场”,但大堀洋吉立即否认了这种可能性。

同年9月,在香港红磡体育馆举行“生命接触”演唱会。陈建天特意邀请小藤洋吉观看。大里洋吉深感震惊。演出结束后,他表示愿意签约到日本发展。

1991年12月23日,他们与乐队签约,正式开始进军日本乐坛的摇滚之旅。然而日本的追梦之旅也给成员们带来了一生的痛苦。在《新世纪》的一些采访中,黄冠中和黄家强都表示乐队是被陈建天“卖”到日本的,意在强调乐队的弱势和被动地位。很多粉丝也以此作为攻击陈建天的有力证据。

2011年,陈建天在微博上表示,签约事宜“最终会决定”。两年后,他也在书中回应,“如果他们一开始不同意,我就不会继续和日本人谈。是的,最终签署与否的决定权完全掌握在四人手中。”他们。”自1993年4月双方对簿公堂,再到家驹去世的剧变,两人的关系彻底破裂。十几年来他们的敌意从未减弱,在某些问题上也有不同的看法。 。

专辑《光辉岁月》的封面。

事实上,自1989年《真的爱你》上映以来,它已成为香港家喻户晓的名字。随后两年,乐队陆续出演多部电视剧、综艺、电影等,事业正处于巅峰。 1991年9月,他们在红磡体育馆演出的五场演出,将乐队的声誉推向了顶峰。

从乐队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完全有能力与经纪人平等对话,讨论乐队的未来。庆幸的是,20年后,黄贯中终于放下恩怨,与陈建天握手言和;经历了女友的意外去世和身份转变的叶世荣已经平静下来。他不仅与陈建天和好,而且在北京的办公室里还住得很近,只有黄家强和陈建天没有任何联系,有时还会在远处掐死对方。

面对这些真假难辨的往事,无论谁对谁错,有一点始终是毋庸置疑的:作为一支雄心勃勃的乐队和一位眼光独到的经纪人,陈建天和陈建天都有一个共同的梦想:是时候实现它征服日本音乐市场的野心了。

日本作为全球第二大音乐市场,拥有成熟的运营机制和广阔的市场空间,这是最有吸引力的地方。乐队将以此为跳板和过渡,为后续进入美国市场做准备。然而,进入日本乐坛无疑是一次巨大的冒险。一方面,四位成员不懂日语,与唱片公司沟通非常困难;另一方面,乐队在那里根本没有听众基础,影响力基本为零。来到如此陌生的环境,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可想而知这是多么的艰难。

很棒的团队,很棒的福利

新的制作团队成立,由制作人 Ryo 领导。专辑录制期间,我经常和梁邦彦、翻译助理Ben Lee待在一起。梁邦彦1960年出生于东京,父母是旅日韩国人。 Ben Lee 来自香港。他曾留学日本,精通粤语和日语,因此成为与日本音乐人沟通的唯一桥梁。不过,由于Ben对音乐了解不多,所以与音乐家交流还是相当困难的。

在与日本制作团队合作的过程中,我获得了与香港完全不同的体验。新队员时间观念很强,从不迟到,这是黄家驹在香港时的问题;最重要的是,他们具有独特的专业精神,对工作极其认真。 “日本人的工作态度很好,互相尊重,连负责按键、传磁带的工作人员都有乐谱看,不像香港只有导演有乐谱。而且在香港,有时候我们想尽最大的努力去实现一些事情,因为时间紧迫,他们会要求过去,或者他们会放弃一些粉丝可能不理解的事情!

日本则不同。虽然我们沟通起来很困难,但他们能感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所以我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直到每个人都满意为止。家驹说:“他们会花很长时间去完成一些看似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不会像香港人那样急于求成,节省时间。” ”

黄家驹表演照片。

本来他们就是那种对自己要求比较高的乐队,但是和日本的制作团队相比,他们也感到自卑。 “我们一直对音乐要求非常严格,但是当我们和他们的录音师进行比较时,我们发现我们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然而,当梁邦彦一开始修改他们的安排时,他们却不太愿意接受。 。因为他们想做重音乐,但是前者经过大刀阔斧的修改之后,歌曲变得柔和了许多,整个风格与原版有很大不同。这种对创作方式的干扰是不可接受的,双方因此产生了很多争议。

1992年7月,经过半年的努力,在日本录制的首张专辑《继续革命》终于发行。乐队对这张专辑非常满意,乐队成员也给予了一致好评。随后的几个月里,乐队为专辑举办了“继续革命音乐会”,并飞往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地宣传专辑。然而,令乐队失望的是,尽管《 Away》和《The Wall》在排行榜上表现出色,但几个月后专辑的销量却未能超过5万张。

9月底,首张日语专辑《》在东京发行。严格来说,《》并不是一张纯粹的日本唱片,因为《农民》、《晨车》和《无言问天》的粤语版也都收录在内,专辑中甚至还收录了《继续沉醉》的改编版。国语版的《爱情原罪》只有7首日文歌曲,而且都是根据《继续革命》中的作品重新写的歌词。月初发行的日文单曲《我能突破吗》也有点乱,因为还附带了粤语版的《早班车》。这种将两种甚至三种语言的歌曲混合到一张专辑中的做法似乎并不明智。因为这样一来,专辑就失去了核心,无论是日语歌还是粤语歌都没有突出。

专辑《海阔天空》封面。

尽管宣传计划齐心协力,但愿意为《》买单的粉丝并不多。这张专辑在日本和香港的总销量不到三万张。在此期间,乐队还录制并发行了国语专辑《信仰》和粤语迷你专辑《无尽的空虚》,并在台湾进行了一系列的推广活动。他们很忙。

1993年1月下旬,我再次登上飞往东京的航班,开始录制新专辑。经过上一张专辑的合作,制作人梁邦彦已经和他有了很好的默契。虽然他也参与了编曲,但整张专辑都是他主导的。他不再强行改变乐队的安排,而是以协商甚至支持的方式对待他们的想法。

《欢乐与愤怒》专辑封面。

娱乐之摇滚巨星_摇滚巨星2001_巨星摇滚娱乐圈

5月,在《幸福与愤怒》正式开机前,我回到香港,开始了为期三周的宣传巡演。 5月26日,《幸福与愤怒》上映的那天,我飞往吉隆坡。 30号回到香港继续宣传一周,6月6号再次出发前往东京。他们的第三张日文单曲即将在那里发行,新的宣传工作也已提上日程。四天后,家驹迎来了自己的31岁生日,但他们并没有停下来庆祝,而是继续努力。

我已经厌倦了哗众取宠。

日本的推广方式与香港非常相似。在专辑发行之前,打榜工作就已经步入正轨。日版《爱彻底》《我想夺取你的唇》(くちびるを胜いたい)和日版《海阔天空》《遥远的梦》在电台播出后都获得了不错的反响。有时他们会在一些唱片店、音像店听到他们的歌曲,甚至走在街上也会被认出来。

然而,他们并没有因为频繁的采访和露面而获得更多的快乐,尤其是参加那些轰动一时的游戏节目,让他们觉得自己多年的努力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与此同时,乐队的形象也在向偶像的方向打造。

即将推出的日本唱片封面和MV就是这种情况。虽然他们在《我想​​偷走你的嘴唇》MV中努力表现得像邻家男孩,但那些举动就像幕后的皮影戏,总是被别人注意到。控制。唱片封面上,他们满脸笑容地看着镜头,仿佛回到了《IV》时代。

这一切过去都是他们所批评的,现在却成为了自己批评的对象,再次陷入了庸俗的陷阱。他们试图拒绝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甚至每天都会为此与机构争论,但最终都会被各种理由说服。一种案板上有肉的感觉,这是他们共有的感觉。虽然有太多的不满,但他们并没有强硬到撕毁合同走人的地步。于是恶心的宣传工作还在继续。

半个月后,身心俱疲的家驹终于忍无可忍了。在6月中旬的一次乐队会议上,他提出,十周年巡演结束后,打算暂停乐队的活动一段时间,让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当我听到这个决定时,感觉很突然,”黄贯中回忆道,“但我也很了解他的想法,我必须尊重他的决定。但话又说回来,这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呵呵”并不是要彻底放弃音乐,他只是想暂时搁置乐队,因为他对音乐圈的一切都深感失望,他已经受够了,虽然他们都明白家驹内心的痛苦,但他们还是忍无可忍。他根本没想到会这么做。暂时解散乐队”。

旧年,档案照片。陈提供。

世荣还记得,有一次他们在东京的录音室,家驹突然告诉他们,他想暂时离开乐队,制作自己的专辑。因为他有很多不适合演奏的个人作品,而乐队的方向现在也越来越偏离他的初衷,这更加坚定了他暂时解散乐队的想法。家驹前私人助理阿公的回忆再次印证了这一点。 “他希望他们四人都有自己的专辑,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都可以制作自己的作品。”阿公道:“他提过好几次了。”

6月23日,家驹的无助和痛苦似乎无处可藏,于是当晚他就给最好的朋友刘洪波打电话,聊了四五个小时。虽然进入日本已经一年半了,但他真正的归属感仍在香港,因此他经常给香港的朋友和家人打电话。

“我们就开始胡编乱造,然后家驹越说越生气。”刘洪波回忆道,“家驹觉得一年多来他们受到了很多限制,他担心再这样下去,会违背他最初做音乐的愿望。他宁愿选择回到香港做一些自己喜欢的音乐,哪怕是在日本做纯音乐,这段时间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改变,他觉得作为一个创作者,你必须有一颗无拘无束的心去思考和创造自由。”刘洪波谈到家驹。似乎有“无尽的压力”,家驹甚至“说话都有点想哭”。

2005年告别巡演现场,黄贯中还透露:“贾奎在离开前有一段时间其实很不开心”,“似乎对很多事情都心灰意冷”。他不想被粉丝盲目追随,而是认为他们应该“接受更好的东西”。

不小心从舞台上摔下来

梦想戛然而止

虽然家驹痛苦万分,对自己向往的日本乐坛感到失望,但他在媒体面前依然表现得积极。事故发生前6小时,他甚至对杂志记者表示,他们“已经适应了日本的生活,今后也会努力适应”。然而,随着6月24日凌晨的倒下,那些真假难辨的希望戛然而止。

当时,同台的四名成员和八名表演者正在富士电视台的 Room 4らねば节目中录制节目《 You Want by 》(ウッチャンナンチャンのやるならや),节目进行到第15分钟时。小组赛,舞台被水池的水溅湿,两侧节目互相推搡,导致家驹和另一位主持人滑倒并冲向舞台围栏。盘子。

可谁能想到,挡板只是电影拍摄时使用的道具板,轻易就被推开了。随后家驹与主持人从三米高的舞台上跌落。家驹后脑勺先着地,受了重伤。摔倒后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不过胸部受伤的主持人很快就恢复了。

事故发生后,Kaju被紧急送往东京女子医科大学医院接受治疗。在去医院的路上,家驹的情况变得非常糟糕。鲜血不断从他的耳朵里流出来,他甚至心脏骤停。医院给出的诊断为“急性内出血、脑挫裂伤”,随后被转入重症监护室。但由于伤势较重,主治医生不敢贸然为他进行手术。

事故发生后,家驹的5名亲属、朋友刘洪波、前蓝战士主唱单立文等人都赶赴东京。家驹的初恋女友加里、丈夫陈建田等人也赶到了家驹所在的医院。随后,香港也铺天盖地报道了家驹的情况,甚至有多家电台的员工飞赴东京亲自探望家驹。

电影《日记:别欺负穷小子》剧照。

日本的情况则完全相反。前五天,唱片公司(Fun)不仅没有发表任何声明,甚至在事故发生后的第二天6月25日发行了乐队的日文单曲《Fun》。我想夺取你的嘴唇”。同时,他们也极力封锁有关家驹病情的消息。直到唱片发布当天,才有体育小报以头条报道了这起事故,但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内容是关于受伤的宿主。

勉强活了两天,26日家驹的病情开始恶化,血压持续下降。晚上,主治医生告诉家驹父母,家驹“已经没有希望了”。黄国文夫妇跪下痛哭哀求后,主治医生改变了关闭生命维持系统的决定,继续对家驹进行治疗。家驹的妈妈一直紧紧地握着家驹的手。随后,家驹的生命体征开始增多。直到27日,病情才稳定下来,但接下来几天家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在香港和东京,每天都有数千名粉丝自发聚集为家驹祈祷。家人和朋友也想方设法救治他,但家驹仍无法从睡梦中醒来。 1993年6月30日,家驹昏迷第七天下午,病情急转直下。直到东京时间下午4点15分,他的脑电波和心电图逐渐归零,他的生命在31岁时永远停止了。

死因是“急性硬膜下血肿、颅骨骨折、脑挫伤和急性脑肿胀”。这位心怀慈善之心、一生为香港原创音乐努力的天才就这样去世了。

7月2日,家驹的遗体被专机运回香港。三天后,即7月5日,在数千人的呼喊声中,载着家驹遗体的灵车缓缓驶向将军澳华人永远坟场(将军澳)的道路。后安葬于该公墓十五区六座25号。与他一起埋葬的是他最喜欢的 D-28 十二弦原声吉他。墓碑前翻开的石书上写着他的墓志铭:“生命不在乎你得到什么,只在乎你做过什么。”

多方响应令

失望的

家驹的去世对他的家人和朋友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守护家驹的叶世荣看到心电图归零后,立刻晕了过去。此前,他也曾为家驹祈福:“只要他康复,我余生都会吃斋。”黄冠中还表示,家驹昏迷的一周是“一生中最长的7天”,醒来后一直抱着家驹。希望最终破灭了。

虽然他与死亡斗争了一个星期仍无法醒来,但家驹的朋友相信他的死并不痛苦。世荣表示家驹离开“很开心”。他只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他们都会去那里聚会。这只是迟早发生的事情。悲痛万分的刘志远也说道:“家驹一向对自己的生死看得很淡,我相信他这次会死得很轻松。”

是的,正如贾奎所说,“在最辉煌的时刻把生命玩到底,就是永恒”。他确实已经成为永恒。他去世20多年来,他的作品在华人地区传播得越来越广,到处都能听到他的歌声。他不仅没有离开,而且他永远年轻,永远和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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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一颗以黄家驹命名和编号的小行星被正式公布。从此,他就像夜空中的一颗星星,用自己仅存的光芒照亮那些迷失在黑暗中的人们。

黄家驹资料图。陈提供。

家驹去世后,整个香港娱乐圈的反应让三子非常失望。那些曾经对他们冷嘲热讽的人,现在都站出来称赞他们,甚至“突然出现了很多陌生人”。市场也做出了类似的反应。

乐队之前的唱片价格被抬高到几十倍,尤其是家驹签名的物品,更是贵得离谱。重新发行的唱片、纪念品和有关家驹的书籍不断出现;而此前销量缓慢的专辑《欢乐与愤怒》则迅速突破了30万张。

与滚石乐队的安排同样令人震惊。乐队返回香港不到一个月,我打电话给他们,告诉他们是时候发行一部电影了。于是唱片公司(Fun)率先在7月25日发行了原定双专辑《这就是爱》中的7首歌曲,专辑的另一部分则随着家驹的去世而发行。永远搁置一边。

不久之后,滚石唱片也把三人叫到录音室录制国语版的《妄想》和《全爱》。紧接着,滚石唱片很快在台湾出版了一张拼凑专辑《海阔天空》。

他的犹豫和无奈,在黄贯中的歌曲《情不自禁》中表露得淋漓尽致。虽然这首歌的作词人不是黄贯中本人,但刘洪波显然意识到了他们内心的痛苦。 “是非让人疲倦/假装冷漠/影子不由自主转动”就是当时的情况。

尽管多年后黄贯中回忆起这些事情时,仍然感受到“如果我当时有机关枪,我就会拿出来杀人”的愤怒,但他们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些安排。

三儿子始终无法抗拒贾奎不在所带来的痛苦和情绪波动。黄家强觉得“自己没有希望了”;黄冠中“连拿起吉他的力气都没有”;叶世荣“每次看到他排练时所用的乐器和他所站的位置”,都会“想起他,心里很难受”。 ”。

没过多久,他们都产生了解散乐队的想法,黄贯中甚至直接做出了解散的决定。因为“家驹走了,一切就没有意义了”。悲伤和困惑中,家强不知道如何应对眼前的剧变,只得同意乐队暂时休息。

休息期间,三人基本不见面,因为一见面就会想起家驹,所以就要想办法逃走。世荣每天坚持打鼓,直到累得起不来。家强要么和家人呆在一起,要么和朋友聊天,因为那段时间他“非常害怕孤独”,“害怕沉默,害怕想起过去”。

总之,千方百计不让自己闲着,以免想起悲伤的往事。但他根本不敢碰吉他,因为每当他拿起吉他,他就会想起贾奎。 “直到三个月后,我第一次拿起吉他,尝试看看是否可以再次弹奏。”黄家强回忆道。 “我第一次拿起吉他的时候,呆了很长时间,一个音符都弹不出来。”

续写遗志,忍痛上路

一段时间后,当王家强的情绪稳定下来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必须独立、自力更生”,因为他的未来不能再依赖家驹了。他开始思考如何应对未来,计划重新站起来。挣扎了一百个日日夜夜,黄家强给叶世荣和黄贯中打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希望能重新上路。

这时,黄贯中也改变了主意,打算继续下去。 “后来我觉得不能这样,如果当时解散,大家肯定会更难过,粉丝也会更难受,”黄贯中说,“我不想就这样结束”所以我们告诉自己要更加努力,让他推广音乐,实现他的梦想。”当然,原因不仅仅如此,他们也“只有一条路可走,别无选择”。同时,他们也有一种使命感:“如果没有了,可以说香港就没有乐队的声音了。”

同年7月初,叶世荣更向媒体表示会“延续家驹的音乐理想”。然而9月,丽塔向外界宣布决定取消十周年演出后,解散的传闻开始蔓延,而乐队几个月的隐身也加深了歌迷的疑虑。

10月初,散子终于回到录音室。但他们总觉得“少了很多东西”。每次进入排练室,他们都感觉“人都还没到”,一种挥之不去的缺失感萦绕在他们身边。但他们最终克服了恐惧和痛苦,开始尝试写歌和即兴创作一些曲子。虽然刚开始的几天他们做得很慢,完全找不到感觉,但随着默契的加深,他们又有了继续下去的信心。

在度过了5个月的悲痛之后,1993年11月30日,他们终于以叶世荣、黄贯中、黄家强的阵容重新登上舞台。当晚的“创作者音乐会”除了“回顾潘元良作品”外,主要致敬“粤语流行音乐之父”周聪,以及陈百强、黄家奎三位已故音乐人。

在致敬家驹的环节中,太极、亚龙达、麦琪、林忆莲等分别表演作品,王菲演唱了家驹为她创作的《你能抱紧我吗》。刘志远还受邀为他们演奏键盘和吉他。虽然哭得喉咙发干的黄家强和黄贯中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唱出感情,但叶世荣的鼓点依然为乐队赢得了不少掌声。

综艺节目《定义》(2021)截图。

那些解散的传闻也随着叶世荣和黄贯中的表态而烟消云散。世荣说:“我会继续摇滚,直到死的那一刻。”黄贯中说:“只要你们继续支持我们,我们就会一直玩到玩不动为止。”

随后对音乐会的报道令人深感不满,许多媒体都没有提及参加致敬演出的亚龙大乐队。 “我们真的很生气。这不仅仅是一两家报纸的事。似乎全世界都不承认这一点。”黄贯中愤怒地说:“这就像一盆冷水,真是令人难过。他们真的很粗鲁,很不尊重。”

然而,这就是现实。家驹在世时,香港媒体很少有人认可他的批判精神,甚至斥责他极端。但如今,遗憾的声音随处可见,对他才华的赞誉随处可见,对他的赞誉更是铺天盖地。

最初被忽视的《海阔天空》,先后荣获“我最喜欢的本土创作歌曲奖”和“十大中文金曲奖”。香港电台更向家驹重新颁发“无尽护身符纪念奖”。两周前,该奖项被追授给陈百强。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没有播放这首歌曲的无线电视台,也授予了他们“十大黄金歌曲荣誉奖”。

但是,没有任何荣誉可以挽救马的生命。没有任何奖项可以阻止香港音乐界的衰落。 Ka Kui的离开预示着香港音乐黄金时代的终结。

原始作者/Zuo

编辑。莲花

简介校对/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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